首頁 > 熱點 > 歷史朝代 > 南風知我意阮阮傅西洲小說無彈窗

南風知我意阮阮傅西洲小說無彈窗

來源:歐巴風    閱讀: 3.16K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南風知我意阮阮傅西洲小說無彈窗

南風知我意

作者:七微

主角:阮阮傅西洲

簡介:

我遇見了一個清風明月般的人,我什麼都沒想,我只想愛他。

第2章試讀 :

升擺擺手,板着臉:“好了,什麼都別說了。|經|dian|小|說||你今晚就回學校去,處理畢業的事。其他的,都交給我。”

“外公”

“砰”的一聲,門外忽然響起了騷動,似乎是有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接着,顧恆止憤怒的聲音傳來:“傅西洲,你還真敢出現啊你”

阮阮一僵。

下一秒,她連腳傷都顧不得了,趔趄着跑出去。

她終於見到他。

傅西洲被顧恆止一拳打倒在地,他擦着嘴角的血跡,慢慢站起來。他還穿着那套黑色的禮服,衣服上起了些微的皺褶,肩膀上不知沾了什麼東西,淡淡的印記。

不知道爲什麼,她跑出去第一眼,竟是那麼仔細地看他的衣服。然後視線才慢慢轉移到他臉上,他也正望向她,冷峻的臉,幽深的眼眸,看不出什麼情緒。她似乎從來都無法從他冷冷淡淡的神色裏,窺視出他的心情。

顧恆止不解氣,已再次衝上去揪住他的衣領。

“哥哥”阮阮大喊。

顧恆止頓了頓,放開傅西洲,轉身就將阮阮迅速推進病房裏:“你別出來”他將門關上,對始終站在一旁靜觀的阮榮升的祕書說,“李祕書,麻煩你把門拉住,別讓那傻丫頭出來”

“顧恆止”她生氣了,只有在生氣的時候,她纔會連名帶姓地喊他的名字。

門外又是一陣響動。

顧恆止拳頭帶風,毫不手軟。傅西洲始終都沒有還手,任他發泄,他踉蹌着又倒在地上,臉頰陣陣痛意,嘴角的血跡愈多,但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阮阮奮力搖着門把手,可李祕書在外面拉得牢牢的,她壓根打不開。她聽着外面的動靜,急得大喊:“顧恆止,你住手李叔,您把門打開,求求您讓我出去”

沒有人理她。

阮阮轉身望向病牀上的阮榮升,他沉着臉,一聲不吭。

“外公”她帶了哭腔,哀求地看着阮榮升。

良久。

阮榮升纔出聲:“恆止,夠了”

外面終於停止了,但她依舊打不開門。

傅西洲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阮老”

阮榮升打斷他,甚至連話都不想跟他講,只說:“讓他走,我不想見他。”他睨着阮阮,“你也不準見他”

阮阮靠着門,深深吸氣,她知道外公的脾氣,固執起來,說什麼都沒用的。她不再試圖出去見他,緩緩滑坐在地上,才覺得腳好痛。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顧恆止與李祕書走了進來。

顧恆止見阮阮坐在地上,皺着眉將她抱起來,教訓道:“地上這麼涼,你是想生病嗎”

阮阮生他的氣,別過頭,不想跟他說話。

“傅先生離開了。”李祕書說。

阮榮升頷首,吩咐李祕書:“幫阮阮訂今晚去寧城的機票,讓那邊的酒店安排人接她,她回學校處理畢業事宜期間,就住在酒店吧。”他看了眼阮阮的腳,雖然她沒說,但見她走路的樣子就知道腳受傷了。讓她住在阮氏在寧城的酒店,一是有人照顧着,出行方便。另一層,就有點看管的意思了。

“好。”李祕書轉身離開。

阮阮坐在沙發上,嘴角動了動,想反駁,終究作罷。

阮榮升掀開被子起身,對顧恆止說:“恆止,你去幫我辦出院手續吧,醫院住着難受得緊。”

一直回到阮家,阮阮也沒跟顧恆止說一句話。任他怎麼逗她,哄她,她都一概不理。他說送她去學校,她一口回絕,非常堅決。然後說自己累了,要睡覺。

顧恆止無奈,摸摸她的頭髮,告辭離開。

阮阮站在窗邊,看着他發動車子離開。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纔會無所顧忌地任性,像多年前那個小女孩兒一樣。因爲她知道,哥哥不會責怪她,只會無條件寵愛她、包容她,爲她憤怒地動手打人。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怪他,她氣的,是自己。明明委屈得要命,可見到傅西洲被打的時候,看見他嘴角的血跡,她還是很心疼,還想要衝上去保護他。

她是真的倦了,很累很累,裹着婚紗就蜷進被窩裏。

她閉上眼,卻怎麼都睡不着。

她依舊不明白,這一切,是爲什麼傅西洲爲什麼要從婚禮上不告而別

當初,是她對他窮追不捨,纏着他,不顧一切想要跟他在一起,可最後,分明是他向她求婚的。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的情景,夜幕下的江邊,兩岸燈火璀璨,四月的晚風裏,他對她說,顧阮阮,我沒有時間跟小女生談戀愛,但是,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她傻傻的,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不知道,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多麼劇烈,又酸又脹。然後,眼淚氾濫成災。是沙漠裏走了很久迷路了的旅人,忽然看到一片綠洲的激動;是日日夜夜祈盼的心願終於實現的狂喜。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這向來是顧阮阮的人生哲學。她拉過被子,蒙着頭。

風菱來的時候,阮阮剛從一場夢境中驚醒,迷迷糊糊終於還是睡了過去,卻睡得並不踏實,不停地做夢,走馬觀花的場景,比醒着更累。

天已經黑了,風菱打開燈,見她還穿着婚紗,臉上的妝容徹底花了,便將她拉起來,去浴室幫她梳洗。

站在鏡子前,風菱幫她脫下婚紗,阮阮撫着白紗,輕喃:“叮噹,可惜了你特意幫我設計的這婚紗呢。”

風菱學服裝設計的,她在進入大學第一天,就對阮阮許諾了,將來她結婚,她親手幫她設計婚紗。從四月份定下婚期,到五月酒席,才短短一個月的籌備期,又恰逢風菱忙畢業設計與找工作。這件婚紗,還是她熬了很多個夜晚趕製出來的。

洗完澡,她換了衣服出來,素顏,格子襯衣,牛仔褲,齊肩頭髮紮成馬尾,她慣常的裝扮,還是這樣穿着,最舒服。

風菱從窗邊回頭,遲疑了下,說:“傅西洲來了。”

阮阮怔了下,然後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看見他正從車上下來,站在鐵門外按鈴。隔着一段距離,她依舊能清晰看見他臉上嘴角的傷,顧恆止下手很重,他的臉都腫起來了,嘴角有淤血。

她的心又忍不住疼了。

她讓風菱把房間的燈關掉。

過了許久,陶美娟才慢慢地走出去,卻並不給他開門,隔着鐵門,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麼,不用聽清楚,阮阮也知道,舅媽肯定沒有一句好聽的話。

最後,陶美娟揮揮手,讓他走,然後折身回了屋子。

他卻並沒有離開,過了會,他掏出手機打電話,很久,也沒見開口說話,眉毛深深蹙起。

她知道,他一定是打給她,可她的手機,被外公強行收走了。

風菱問她:“你要不要下去見他”

很久,阮阮才輕輕搖了搖頭。

風菱說:“你就不想知道他爲什麼從婚禮消失又爲什麼回來”

見他的視線往二樓她的臥室望過來,她趕緊放下窗簾,轉過身不再去看他。

“我怕。”她輕輕說,“我想知道那個答案,卻又怕,那個答案。”她側身,將頭擱在風菱肩膀上:“叮噹,你說,我是不是很膽小,很矛盾。”

風菱伸手攬住她,低低地說:“阮阮,你難過,你就哭吧。這裏沒有別人,你可以盡情地哭。”

阮阮搖頭。

她是很難過,難過得要死。可她不會哭的,爲了跟他在一起,這條路她走得很辛苦,荊棘載途,可這是她心甘情願選擇的,再難過,她也會咬牙不悔地走到底。

窗外響起汽車引擎聲,過了會,阮阮撩開窗簾,傅西洲的車已經開走了。他在,她怕見他;他離開,她心裏又是那樣失落。

有人來敲門,李祕書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阮阮,我們該去機場了。”

風菱訝異:“你要去哪裏”

“回學校。”

“這個節骨眼”

“嗯,外公不想讓我見他。”

風菱蹙眉:“可是,這件事情,不是你避開他就能解決的啊你們都已經領結婚證了,已經是合法夫妻。”

阮阮說:“我外公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雖然疼我,但現在他正在氣頭上,身體也不好,跟他硬碰硬的話,事情一定會變得更糟糕。”

所以,她暫時離開這裏,也許事情還會有轉圜的餘地。而且,離開了外公的視線,她想去哪裏,想見誰,會方便得多

傅西洲是被一通電話叫走的。

電話那端,不怒自威的聲音只說了一句話,你趕緊給我滾過來

他將車開得很快,可這個時候,是蓮城最堵車的時段,抵達傅家老宅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他沒有將車開進地下車庫,而是停在距離鐵門兩百米的小道上,緩步走過去。

傅家老宅佔地很大,傅凌天在別的方面不怎麼講究,但對住宅卻非常大手筆。他將這半山腰上的三幢並排的別墅一併買下,然後重新規劃,連成一片碩大的區域。

這條私家路上,原本種的是別墅區最常見的法國梧桐,但傅凌天鍾愛玉蘭樹,便着人將法國梧桐全換成了玉蘭。

五月天,玉蘭花剛剛開苞,淡淡的幽香,在夜色裏淺淺浮動。

入夜後,三幢屋子裏上上下下燈火通明,這也是傅凌天的癖好,夜晚不管屋子裏有沒有人,都要把燈打開。遠遠望去,就像一座璀璨的宮殿。

傅西洲還記得十四歲那年,自己第一次踏入這裏,他佇立在鐵門外,望着這璀璨的宮殿,燈光輝煌,這樣的燈火延綿,應是極爲溫暖的,可在他眼中,卻只覺得全是冷意。

十六年過去了,這璀璨連綿的燈火,他依舊覺得是冷的。

傅凌天在書房等他。

推開門的瞬間,一個東西朝他撲面砸過來,他下意識側身,還是慢了一步,紫砂小茶杯堪堪從他的額頭擦過,額頭上立即就腫起一塊,很痛,他卻咬牙一聲不吭。

他緩步走過去,站在燈影裏,恭敬地喊了聲:“爺爺。”

分明是怒極的動作,傅凌天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怒意,沉着臉,微垂着頭,專注地將沏好的茶,緩緩地倒入杯中,再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放到鼻端,輕輕嗅了嗅,才慢慢送入嘴裏。

他專注品茶的模樣,讓人產生“他心情不錯”的錯覺,彷彿之前那個茶杯,不是他扔的。

沉默片刻,傅西洲再次開口:“我”

傅凌天終於擡起頭來,打斷他:“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都沒興趣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已經發生的事情,再好聽的理由,都無濟於事。這是傅凌天一貫的處事原則,他永遠只注重結果。

傅西洲沉默。

傅凌天又倒了一杯茶,嫋嫋升騰的熱氣裏,他身體往前傾了傾,雙手交握,先前閒適的神色全無,眼神嚴厲如刀,直刺傅西洲:“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與阮家那丫頭的婚事,不能黃。否則,”他頓了頓,“西洲,你是知道後果的。”

機場。

風菱擁抱阮阮,在她耳邊說:“到了就給我打電話,照顧好自己。”

見她就這樣離開,風菱實在是很擔心她,想陪在她身邊的,可她自己正準備畢業設計秀,到了非常關鍵的階段,又在準備面試工作,實在忙得脫不開身。

阮阮點點頭:“別擔心我。”

她轉身走了幾步,風菱忽然又叫住她:“阮阮,你的心,依舊”

沒有言明,阮阮也知道她在說什麼。幾乎沒有猶豫的,阮阮點頭:“嗯,依舊。”

社會
國際熱點
人間百態
奇事怪事
世間印象
嘰歪哥
歷史名人
民間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