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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順開:中國唯一金柺杖獎得主 曾合影卓別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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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順開:中國唯一金柺杖獎得主 曾合影卓別林家人
“阿Q”是嚴順開第一個銀幕角色。

嚴順開:中國唯一金柺杖獎得主 曾合影卓別林家人 第2張
嚴順開與“金柺杖”合影。

嚴順開:中國唯一金柺杖獎得主 曾合影卓別林家人 第3張
《張三其人》是一代人的春晚回憶。

嚴順開:中國唯一金柺杖獎得主 曾合影卓別林家人 第4張
拍攝《我的醜爹》時嚴順開年事已高,依舊是個“戲癡”。

新京報10月17日報道他是春晚小品第一人,他是上海滑稽劇團的臺柱子,他是中國唯一榮獲“卓別林金柺杖獎”的演員,他代表《阿Q正傳》開啓瞭解放後中國電影在戛納電影節的征程。10月16日,喜劇大師嚴順開永遠地離開了。

因爲“不夠帥”

多演配角磨鍊演技

在“嚴老”還是“小嚴”的時候,他曾經因爲“長得不夠帥”而落榜上海戲劇學院藝考。但嚴順開並不服氣,因爲演戲是他從年少時就有的志向。初中時,每天一放學他就去看家附近業餘話劇團排練,偶爾劇團排練節目少了個小演員,又正巧趕上他放假,便讓他客串一個角色。上高中之後,他當上了學校文藝部部長,對錶演更加癡迷。

落榜上戲沒有擋住他的逐夢之路,嚴順開在節目中曾講述當年事。1959年中央戲劇學院去上海招生,他立馬報名,憑藉一首改編版《真是樂死人》贏得了考官們的青睞。“對着鏡子對着鏡子上下照啊上下照,嘿嘿,真是樂死人!就那個歌,當時很流行的,我唱這個歌的時候,把白英老師(時爲中戲表演系主任)逗樂了,後來不知怎麼的,給我來了通知說是錄取了。”?

在中戲時,困於形象和口音,嚴順開始終得不到演主角的機會。但他回頭想想,演配角也有配角的好處。“你想,我們學校我同學,演奧賽羅也好、哈姆雷特也好、陸游也好,往往一個學期、一年,就演這一個角色,夠他琢磨的了。‘生存還是毀滅’這句話就有得練了。但是像我這樣的接觸的角色很多。”

畢業後嚴順開被分配到了上海滑稽劇團,首個劇目《一千零一天》火遍上海,嚴順開也迅速贏得觀衆的喜愛併成爲上海滑稽劇團的臺柱子。

《阿Q正傳》

轉戰銀幕曾遭懷疑

1981年的“阿Q”,是嚴順開第一個銀幕形象。在找到他之前,上海電影製片廠已經選過好多演員,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直到有一天上影廠導演魯韌邀請嚴順開去他家,席間他們與另一位上影廠導演岑範一同聊了聊阿Q。嚴順開曾在採訪中說道:“這之前,上海芭蕾舞團正要排練芭蕾舞劇《阿Q正傳》,有位姓蔡的同志來找我,要我就整個戲的結構等幫着出出點子。記得還有位作曲的,我們三人在一起碰頭討論過,我回去後就帶着任務看了許多相關的書籍。所以,當魯韌和岑範兩位導演問我關於阿Q的問題,我回答得還是比較好的。”

從找到對的人到順利拍成電影,嚴順開當年也經歷了些波折。畢竟他是滑稽劇團的演員,從未接觸過電影,上影廠對他尚缺乏信心。他曾對媒體坦言:“蠻傷自尊的,一遍又一遍地演小品、試拍……我就不肯去了,心想就在舞臺上演演算了。”但岑範導演很堅持:“嚴順開不演,我就不導了。”

第一次演電影,嚴順開非常緊張,“難把握,幅度大了,容易把他當成是精神病人,但要是演成正常人,又不出彩了,這就需要掌握好一個度”。嚴順開後來回憶,試拍的第三、四批樣片得到上影廠認可時,他眼淚刷地下來了。前幾年採訪中他也動情地表示:“所以到現在,人們還叫我‘阿Q’。”

憑“阿Q”獲獎

中國唯一一位“金柺杖獎”男演員

《阿Q正傳》爲嚴順開拿下了第六屆《大衆電影》百花獎最佳男演員獎,以及“卓別林金柺杖獎”——全稱“瑞士韋維國際喜劇電影節最佳男演員金柺杖獎”,爲紀念喜劇大師卓別林而創辦,嚴順開是我國唯一一位榮獲金柺杖獎的男演員。不過老先生並沒有去現場領獎,他還曾爆料,連得獎這個消息都是出租車師傅告訴他的。“當時我在蘇州拍電視,一次坐上一輛出租車,那司機看了我一眼講,嚴老師啊,你演的阿Q在國際電影節上獲獎了。我根本不相信,說不會的。可那司機認真地講。我當時心想,開玩笑吧。可我越否認,他越是跟我急。那時候通信還不像現在這樣發達,當我從蘇州回家後,我愛人告訴了我,才知道是真的。”

1983年,嚴順開受邀去瑞士電影節當評委,卓別林先生的夫人和小女兒邀請他到家訪問,大家才終於一起合影留念。

因爲瑞士國際喜劇電影節的光環,《阿Q正傳》成爲中國在解放後第一部正式參加戛納國際電影節的影片。這也是嚴順開第一次受邀去法國領獎。回憶當年,嚴順開曾說:“我去做了兩套西裝,當時西裝還很難找到地方做,好不容易纔在友誼商店做了兩套。”當年的戛納還沒有紅毯,也沒有中國翻譯,當地一名華僑聽說此事,便跑到大使館主動請纓做翻譯。

拍戲依舊拼

晚年中風癱瘓在牀

2009年嚴順開在大連拍攝電視劇《我的醜爹》,劇本里要求這個角色“下海撿垃圾,在海水中跌跌撞撞,絕望時還要往冰冷的大海中央走去”。嚴老當時已經年過古稀,10月大連的海水甚是冰涼,但他還是親自下水了。他曾對媒體表示:“我不記得我下了多少次海,平時我連河裏都不敢去,連游泳池都不敢去!導演也很害怕,每次我下水,他都會親自下水試水溫,還把水裏的石頭弄乾淨,不讓我摔着。這讓我很感動,人家都那麼做了,我咬牙都要幹下去。沒想到拍這部戲這麼難,早上8點不到就開拍,拍到晚上12點。拍的過程中,我又哭又笑,又蹦又跳,拍完我就受不了了,手都發麻了。”

他堅持下來了,可回到上海後沒多久就病倒了。一開始只是感覺小腿疼痛,去附近醫院就診,誰知候診時卻突然中風,左身癱瘓,不能言語。所幸的是醫護人員及時搶救,才避免了一場危險。儘管如此,嚴順開自此就在醫院安了家。

嚴夫人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曾說:“苦死了,自己不能動,就這樣躺着。看到有自己出現的節目還有印象,但曾經一起合作過的人已經不太記得。徒弟只記得經常來的,不常來的人就記不住了,大腦細胞都退化了。”

10月16日,這位演了一輩子喜劇的表演藝術家離開了我們。曾經有人問過他一個喜劇演員躲不過的問題:“生活中也像舞臺上這麼樂嗎?”他調侃到:“要跟臺上一樣我不就成神經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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