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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影像展現扶貧路上的新風貌和新景觀

來源:歐巴風    閱讀: 1.6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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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影像展現扶貧路上的新風貌和新景觀

——2020年脫貧攻堅題材電影創作綜述

以影像展現扶貧路上的新風貌和新景觀

電影《秀美人生》劇照

作爲“十三五”規劃收官、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脫貧攻堅決戰決勝之年,2020年註定是中國歷史進程中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年。優秀的藝術作品旨在反映現實,一批脫貧攻堅題材電影作爲時代鏡鑑,立足現實,以鮮明的中國特色和強烈的擔當精神,再現了這場脫貧戰役中可歌可泣、感人至深的凡人壯舉,向全世界展現了中國人堅韌不拔、百折不撓的奮鬥精神。出於主旋律電影新時代新表達的自我要求,這類題材電影多以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決戰脫貧攻堅爲母題,旨在展現當下貧困地區和貧困人民如何在脫貧攻堅國家戰略支撐下脫物質貧以致富、脫精神貧以致強的偉大曆程,意在向觀衆展現貧困地區在脫貧攻堅的帶動和轉向中展現出來的新風貌和新景觀,力求反映出貧困人民在脫貧攻堅的影響下,生存方式、思維方式、價值取向所發生的變化。可以說,它的出現與發展符合歷史的要求、時代的召喚與人民的期待。創作者實現該題材的主要路徑有:

其一,挖掘扶貧工作中的真實事件,聚焦攻堅道路上的英模人物;立足時代,源於現實,弘揚歷史變革中的進取精神,謳歌不畏艱險的時代楷模。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役中,基層幹部紮根農村、服務農村,爲新農村的建設工作付出了巨大努力。這不僅是藝術創作中素材的重要來源,也是脫貧攻堅題材所要表現的主調。譬如,以全國優秀黨員、百色市樂業縣百坭村原第一書記黃文秀同志爲原型的電影《秀美人生》 ,講述了黃文秀畢業後紮根農村,在脫貧攻堅第一線揮灑汗水、奉獻熱血,直至犧牲的感人故事。影片通過主人公在扶貧工作中幫扶困難戶的具體細節,迴歸現實本身,用一種沉浸式的情感共振展現了黃文秀對待羣衆、對待土地的赤忱丹心。微電影《大梨村》反映了貴州省遵義市匯川區毛石鎮大梨村展開脫貧攻堅工作後發生的鉅變:在風景秀麗、民風淳樸的毛石鎮,扶貧幹部不忘初心、勇於擔當,堅持以發展爲己任,克服重重困難,帶領全村走向共同富裕;村民在幹部的帶領下,變得信心十足、幹勁滿滿,一幅新時代農村羣衆追求美好生活的浪漫畫卷徐徐展開。春風化雨,潤物無聲。作爲扶貧工作的主力軍,駐村幹部、大學生村官、科技工作者、退伍軍人不畏艱險、身先士卒,始終走在攻堅隊伍的最前列,他們忙碌的身影值得也必須被鐫刻在時代影像中。

其二,着眼小人物心路歷程與思想變遷,以鄉情寫國情;力求小中見大、以點帶面,譜寫時代洪流中的平民史詩。比如,今年國慶上映的《一點就到家》 ,講述了三個年輕人放棄大城市的生活,回到雲南山村做“農民”的創業故事,導演將年輕人對理想的追求與對家鄉的情感設爲整個故事的底色——這不僅是一次創業經歷,也是一段“尋心”之旅:茶與咖啡、父與子、農村與城市、迴歸與“逃離” 、傳統與現代、保守與開放,三個年輕人用行動告訴我們,時代浪潮中,創業與扶貧本身就是相輔相成的。通過不懈的努力,他們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對於曾被邊緣化的農村來說,何嘗不是追夢的起點呢? 《我和我的家鄉》是同期上映的另一部以“鄉情”爲母題的影片,其以單元劇的方式爲觀衆呈現了發生在中國東、西、南、北、中(部)五大地域的家鄉故事,以小切口展示大情懷,以小人物描寫大時代,通過平凡人的平凡事,講述了普通人的偉大堅守——我們的家鄉,在這樣一羣平民英雄的守護下,已然舊貌換新顏。人民羣衆是歷史的創造者、是這場偉大變革的親歷者與奮進者,在時代影像中,他們註定不會缺席。

農村作爲扶貧工作的重點地區,脫貧攻堅的故事也往往被導演置於銀幕上的鄉土空間中。但不同於以往的主旋律創作,新時代脫貧攻堅題材電影大多選擇跟隨新主流電影的步伐,走上了一條藝術性與商業性並重的道路——在審美呈現和藝術表達上,既有承擔時代使命與歷史責任的自我要求,又有努力遵循市場規律、滿足觀衆需要的自我期待。目前來看,該題材影片在內容主旨、敘事架構和表現角度大方向上是符合新型主流電影要求的,且在實踐過程中也日趨形成了較爲完整的話語體系,不失爲新時代中國電影民族化創作的一種新表現。

美學形態方面,脫貧攻堅題材電影本質上是用中國的方式講中國人的故事。創作者摒棄了傳統主旋律電影慣用的宏大敘事和高大全式的人物塑造方法,以浸入式的創作下沉基層,力爭用真摯的情感、豐富的肌理、真實的筆觸展現扶貧工作中的細節,在講好故事的同時,吸引觀衆、感染觀衆:比如電影《秀美人生》的導演苗月曾帶領團隊,多次深入到文秀曾經生活、工作過的地方,聆聽她的故事、體悟她的感受,力求真實、完整地再現她短暫的一生。故事架構上,導演不僅安排了主人公雨夜營救老銀匠一家、邀請技術人員回村講授栽培技術、幫助村民黃大貴重拾生活的信心等與工作相關的故事,還加入了兩條情感線索,令人物跳脫了單一身份——她不僅是扶貧幹部,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溫度的人。

扶貧先扶志,治貧先治愚,精神扶貧、文化扶貧向來是脫貧攻堅的重點。電影作爲大衆文化的代表,本質上也是文化扶貧、精神扶貧的產物,承載了羣衆對過往的記憶和未來的憧憬。脫貧攻堅題材電影是一個窗口:一方面,對廣大參與者來說,它是脫貧攻堅工作的記錄、再現,是地區優秀文化的代表,給予了羣衆極大的鼓舞和激勵;另一方面,它是向外界展現新農村的新氣象、新農民的新風貌的平臺,承載着對外宣傳、對外交流的重要使命。電影《九十九步扶貧路》 《初心》就是以橫峯縣真實扶貧案例和人文宣傳系列爲素材,在橫峯縣實地取景拍攝;以場景植入等方式,大力推廣橫峯文化旅遊產業,通過影片將橫峯豐厚的人文底蘊、秀美的鄉村風光及地區特有的豐富物產推介出去,走上了一條頗具特色的文化脫貧之路。

作爲一類題材,反映脫貧攻堅的電影得到了社會和業界持續關注。對其是否可以發展成爲新的電影類型,業界雖有爭論,但並不妨礙創作者立足這一題材,對其進行挖掘、深耕,比如內地導演、編劇苗月。從2014年開始,苗月就持續關注中國扶貧工作與新農村建設,《天上的菊美》(2014)、《我的村民我的村》(2016)、《十八洞村》(2017)、《秀美人生》(2020)等數部影片皆反映了扶貧攻堅戰中,基層幹部充分發揮模範帶頭作用,身體力行帶領羣衆致富的動人事蹟,其作品主旨鮮明、敘事流暢,飽含着創作者對農村、土地的熱愛,成爲同題材影片的翹楚。榮譽背後,是苗月多次下鄉,深入基層、走訪羣衆的努力,更是她心繫扶貧、心繫農村的例證。只有深入調查、親身體驗,才能真正理解扶貧政策;只有深切感受到農村、農民的新氣象、新風貌,才能拍出令人動容的好作品。

如今,脫貧攻堅題材電影無論是在數量、樣式和質量上都呈現出進步的姿態,一路高歌,邁向未來。但我們仍要清醒地認識到該題材電影創作存在的問題。例如,同質化現象較嚴重,今年除了《我和我的家鄉》較爲新穎和表達豐富外,基本上都未跳脫“村民在幹部的帶領下,共奔小康”的模式;作爲一種文化(扶貧)產業,脫貧攻堅題材影片仍在探索階段,如何兼顧藝術表達與商業訴求以及最後的收益究竟何如,尚缺乏有效性的反饋;且在脫貧攻堅戰全面勝利後,該題材藝術創作應何去何從?這都值得我們繼續探討。

知常明變,守正出新。2020,對於絕對貧困來說,是終點;但對於中國電影而言,是一個新的起點。面對新時代、新願景,我們更應當始終保持創新的活力,堅守爲時代而作、爲人民而歌的社會職責與藝術操守,堅持以人民爲中心、現實主義爲導向,傳遞時代聲音,彰顯文化自信,靠實力走出一條真正具有中國社會主義特色的藝術發展之路。

作者:方曉文

來源: 《中國藝術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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