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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懸疑片《記憶大師》經典臺詞

來源:歐巴風    閱讀: 2.93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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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大師》多數時間色調清冷幽暗,回憶的部分偶爾也會出現暖融的麥田和浪漫頹靡的廢棄花房。劇情懸疑片《記憶大師》經典臺詞是小編想跟大家分享的,歡迎大家瀏覽。

劇情懸疑片《記憶大師》經典臺詞

  劇情懸疑片《記憶大師》經典臺詞

1.我們不能爲了抓到一個怪物,而去製造另一個怪物。

2.前段時間我去做了個記憶手術,可是我把記憶拿回來以後卻清晰地看到這個女人被人給害了,在記憶裏那個是殺人兇手就是我。

3.記憶是最危險的證據,沉默是最強大的指控,謊言是最關鍵的口供,冷漠是最殘忍的幫兇,人心是最致命的兇器。

4.目前我沒法確認,誰和你的記憶交換了,找出他的身份,你只有72小時

5.你已經失控了,這樣下去很危險。

6.2分鐘,殺人、嫁禍、逃走,這殺人兇手很可怕呀

7.它的重點不是在刪除記憶,而是將你由參與者變成旁觀者。

8.她們根本不知道丈夫對自己施暴是一種犯罪

9.現場每一件看似可有可無的東西,在案發的時候,都有它的特定作用

10.如果當時我沒有跟你結婚,你覺得我現在是什麼樣子啊?

11.等到那個時候啊,我擔心的是這段記憶就得永遠留在你的腦袋裏,值嗎?

  《記憶大師》:No Domestic Violence

《記憶大師》是由陳正道導演執導,任鵬編劇,黃渤、徐靜蕾、段奕宏、楊子姍、許瑋甯聯合主演,講述了近未來世界一個關於記憶重載的懸疑燒腦故事。

單說是科幻、懸疑的主題,其實犯罪與驚悚在其中的因素也不少。

細細思考,不難發現,該影片與《嫌疑人X的獻身》(原著小說,也就是近似於日版的電影),倒還有幾分相似。

兩者都是講述殺人案,且都是因家庭而起,以愛與幫助爲名,展開的殺人。更有趣的是,兩者都在解決嫌疑時,選擇了嫁禍。

但不同的是,前者一開始並未介紹兇手是誰,而是讓觀衆隨着男主江峯(黃渤 飾)恢復的零碎記憶片段也就是片段式的殺人過程,一步步找出真正凶手。而後者,則是最開頭便讓所有人都明白,石神處理了花崗靜子與女兒所殺的丈夫屍體,但卻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從而隨着警方以及湯川的一步步調查從而瞭解犯罪步驟。

《記憶大師》裏的兩名被殺女子都遭受着嚴重的家暴,可每一次她們從未想過這是不法的,她們一味忍讓,把自己變得更加痛苦,最後讓兇手用着幫其解脫的態度,犯下兩起殺人罪。

《嫌疑人X的獻身》裏的花崗靜子則是受了到前夫並未構成犯罪的騷擾,卻不能通過社會機制有效的保護自己,纔在再次被騷擾時,失手殺了人,由此愛慕其的石神,替她扛下了所有罪,犯下另一場故意殺人案。

兩者都是講殺人案,但值得關注的不止是案件本身,也不僅限於兇手是誰或作案手段(當然,這也是很重要的一點),而是應該看到案件發生的原因。

那是最核心也是最本質的問題,是日益滋長的毒瘤,也是當下社會正需直面的問題。

最先注意到的是電影的背景,《記憶大師》中出現了軟科幻、近未來、記憶手術、兇殺案件等複雜的內容,正如導演陳正道表示的那樣,“我情願做一個創新複雜的好故事”。

影片中的那幢充滿科技感的記憶中心大樓,它揭開了記憶世界的神祕面紗,記憶手術檯、記憶頭盔等機械道具也爲觀衆勾勒出了近未來的基本藍圖。

接下來是劇情,《記憶大師》被稱作燒腦大作。

的確,光是故事那就不止是用一波三折來形容,看第一遍時幾乎猜不到結局,更是被其中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弄得頭暈眼花,一直都被導演與編劇引導着往錯誤的方向思考,以至於最後二十分鐘揭露最明顯的證據——沈漢強(段奕宏 飾)童年時的臉、他失口說出的話,以及最後的結局時,感受到難以置信與片刻後的恍然大悟,也就是這個時候纔會注意到,原來前面很多的細節都是鋪墊,都可以作爲結局指明兇手的證據。

所以說,這是一部很適合二次觀看的影片,演員的演技堪爲精湛,尤其是當知曉結局後的二刷,更是能從細節裏被征服,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有着特殊的暗示,幾乎每一個情節,都算作劇情的伏筆。

同樣,作爲一部劇情“繞”的電影,在製作與準備的方面,要求導演具備更爲強大的邏輯縝密性,但人無完人,影片多多少少還是存在這一些不合理的細節。

正如影片中受害者女兒面對警察審訊那段,導演原本的用意大概是通過小女孩這個年齡本不該具備的冷靜與專業知識,從而暗示她與沈警官有着關係。

但恰恰是這點,小女孩在受到審訊的同時,不可能對一個信任的人表現出壓根沒見過的表情,哪怕演技再好,多多少少還會有些波動,但看女孩的表情,分明就是面對陌生人。

還有沈警官給江峯暗示的那張電話名單,影片最後有插敘到,沈警官把自己的號碼改成了他選定的替罪羊——陳珊珊的,這一點有些不合邏輯,試想,一個警官,怎麼可能瞞着所有人,輕易更改犯罪證據?再說,他修改電話應該是在準備案件資料的時候,那就是說,是在江峯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擁有他犯罪記錄前,在這時,他似乎根本沒有必要嫁禍給別人,也沒有理由嫁禍給陳珊珊,因爲打算把殺人的鍋讓陳珊珊背,從而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這都是在瞭解到江峯可能發現自己就是兇手的時候,所以說這的邏輯似乎就有點行不通了。

當然,影片中兇手記憶也並不全是冷血可怕的,正如記憶裏幻想的那條金魚,根據導演陳正道在點映活動中的解釋,金魚這一靈感來源自一個真實發生的心理學領域的故事——一個男人總覺得身上有一條蜈蚣在不停地爬,他去看心理醫生時,醫生問他是否小時候受過創傷。果然,這個男人小時曾見過自己的母親遭遇家暴,身上的疤痕造成了他現在心理上的陰影,成爲他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的“蜈蚣”。

而沈警官記憶裏的金魚,也就是他的母親爲了保護孩子心靈,怕他受傷從而畫出的,這是母親對孩子的愛與保護,也是他童年位數不多的幸福與快樂,這似乎也如導演期待的那樣,把兇手形象刻畫得更加豐滿,讓他變成一個經得起推敲的角色,讓觀衆知道,他不僅僅是一個冷血的殺人怪物,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同樣也就喜怒哀樂,同樣有那些美好寶貴的記憶片段。

就像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每一個人都有黑化的'可能,每一個黑化的人背後都有着一段難以忍受的過去。

沈警官也是如此,一個男孩年紀尙小,卻親手殺死了自己最親最愛的母親。他希望他解脫,而他能被逼得做出這種事,定然是因爲難以接受她被沒完沒了的家暴折磨卻以爲原諒與妥協,這又何嘗不是對家暴的再一次重申,對主題的再一次主題的深化,以及對觀衆深入思考的一次啓迪。

而且,影片在簡述故事的同時,運用了大量的對比。

首先,故事發生在2050年,這與故事中警察局的建築風格、兩個受害者的家都很復古,就像是上海灘的感覺,這兩者起了強烈的衝突;故事中記憶大師說的話“整容既可以幫人們追求美,也可以讓嫌疑犯蓋頭換面、多過追查;刪除記憶同樣如此,既能解決情感的創傷,也可能會導致嫌疑犯的不法利用。”這也是一種科技所帶來的好壞之間的一場較量;故事中兩位女主人公的懦弱忍讓與江峯妻子張代晨在音樂廳面對安保人員詢問,選擇讓其報警也是一組對比;故事中兩起基本的家庭暴力、以及疑似同位家暴引發的槍擊案與故事結局江峯夫婦重歸於好的對比;影片終極Boss雙重身份的對比:它既是是本該最正義同時也是最讓人相信的警察,又是犯下兩起殺人罪內心陰狠的兇手。

這些對比放在一起,造成了強烈的衝擊效果,讓人在觀影的同時產生對影片的思考,產生了對未來與科技的思考,也產生了對家庭暴力的思考。

最後再回到影片中的一個細節,就是花房中倒在地上巨大的有着一張女人臉的雕像,不難注意到,那是一直微張雙眼,面目帶着些許猙獰與痛苦的臉,在黑暗中,在夜晚的月光照射下,更加滲人,爲影片中一直都有的詭異陰森的氣氛和復古的美感,在視覺上進行了強化。

它首次出現在屏幕上時,爲當時緊張的氛圍添上了幾分驚悚,讓人毛骨聳立。

反過來影片宣傳照,發現一開始完全沒留意的照片背景,赫然是那張臉。

我覺得,它的出現,不僅僅只爲了烘托那種可怕的氛圍、不僅僅是一種特效作用的配飾背景,而是與影片緊密相扣的關鍵含義的映射載體。

它想要表達的是影片的主題——嚴重的家庭暴力。女人頭的雕塑象,特別是它那絕望扭曲的表情,徵飽受家暴欺凌和性別歧視傷害的女性,那脖頸出類似砍斷的處理,那巨大的頭顱,更是想要告訴人們,家庭暴力的危險正步步緊逼、漸漸強化,重視它,已刻不容緩。

《記憶大師》案情的背景是兩起家暴案,它所代表的不單純只是一個案件的導火索,更重要的是揭露着社會的顯現,雖不常態,但也在漸漸增多的可怕顯現。

家庭暴力,正如影片所描述的那樣,危險而又可怕,可很多人也正如被家暴的李慧蘭(王真兒 飾)所理解的那樣,認爲這僅僅是家庭內部的事,這不是對自己的侵害。

也許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在作怪,兩個家庭中,同樣面臨家暴的女人,從未意識到自己的丈夫對自己作了多麼可怕的事,她們還是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一次又一次相信,哪怕被再次傷害也在所不惜,這病態的認識,就可能真正發展成爲受虐,從而進一步傷害自己。

再者,就像影片中江峯在翻案底那樣,一沓沓關於家暴的案例堆在桌子上、撒在地上,而且這僅僅只是一個地區的,只是近幾年的,從而不難想象,家暴已經成爲了當下嚴重卻又從未被重視的惡劣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在影片最開始,江峯因槍擊案把手中芯片失手摔在地上,從而與兇手拿錯芯片的時候,槍擊的男子和他的妻子之間似乎也存在着家暴的問題,這何嘗不爲這個社會問題再添一筆。

影片想要通過案件,讓觀衆更多的認識家暴的嚴重性與危害,讓更多的人正確理解家暴的非法與忍讓的愚蠢,讓社會放更多的關注在家庭暴力身上,呼喊人們站出來,反對家庭暴力、關注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

它鮮明地直接指出,家庭暴力就是一種非法侵害,是一種對被家暴那方的嚴重摧殘。

影片的結局,有人覺得算是一個敗筆,它與影片緊張而又待在絲絲驚悚的氛圍絲毫不配,如最後江峯與妻子的對話——

“我想,那些記憶我再也找不回了“

”你好,第一次見面,我叫張代晨”。

以及他們兩相擁的畫面。

我覺得,這是一種美好,也是影片最後的暖色調,它與家暴的陰冷向對比,也讓觀衆一直繃着的心,一直跟着劇情飛速旋轉的大腦,有一個短暫的放鬆。

而且,不能看出,這亦是導演對家庭關係和諧的一種欣賞與祝願,也是希望借這破鏡重圓的美好,喚起人們對家庭的愛與責任,喚起人們對家庭暴力的痛與唾棄,從而表達出自己心底的聲音,那是對整個社會的希望——

No Domestic Vio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