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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經典語錄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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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是現代著名作家、歷史文物研究家。1925年發表第一篇小說《福生》,1926年出版第一個創作文集《鴨子》。沈從文20年代起蜚聲文壇,與詩人徐志摩、散文家周作人、雜文家魯迅齊名。下面是沈從文經典語錄摘抄,由YJBYS整理分享,歡迎大家閱讀,希望內容對您有幫助。

沈從文經典語錄摘抄

小樓上陽光甚美,心中茫然,如一戰敗武士,受傷後獨臥荒草間,武器與武力已全失。午後秋陽照銅甲上炙熱。手邊有小小甲蟲,耳畔聞遠處尚有落荒戰馬狂奔,不覺眼溼。心中實充滿作戰雄心,又似覺一切已成過去,生命中僅存殘餘一種幻念,一種陳跡的溫習。 ——沈從文 《淺淵》

翠翠在風日裏長養着,把皮膚變得黒黑的,觸目爲青山綠水,一對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長養她且教育她,爲人天真活潑,處處儼然如一隻小獸物。 ——沈從文《邊城》

倘若你的眼睛真是這樣冷,在你鑑照下,有個人的心會結成冰。 ——沈從文《月下》

一個對於詩歌圖畫稍有興味的旅客,在這小河中,蜷伏於一只小船上,作三十天的旅行,必不至於感到厭煩,正因爲處處有奇蹟,自然的大膽處與精巧處,無一處不使人神往傾心。 ——沈從文 《邊城》

到了冬天,那個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可是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裏爲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的年青人,還不曾回到茶峒來。 ………… 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 ——沈從文 《邊城》

凡是我用過的東西,我對它總髮生一種不可言說的友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沈從文 《湘行散記》

但真的歷史卻是一條河。從那日夜長流千古不變的水裏石頭和砂子,腐了的草木,破爛的船板,使我觸着平時我們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類的哀樂! ——沈從文《湘行散記》

這時真靜,我爲了這靜,好像讀一首怕人的詩。這真是詩。不同處就是任何好詩所引起的情緒,還不能那麼動人罷了。這時心裏透明的,想一切皆深入無間。我在溫習你的一切。我真帶點兒驚訝,當我默讀到生活某一章時,我不止驚訝。我稱量我的幸運,且計算它,但這無法使我弄清楚一點點。你佔去了我的感情全部。爲了這點幸福的自覺,我嘆息了。 ——沈從文 《湘行散記》

日頭沒有辜負我們,我們也切莫辜負日頭。 ——沈從文 《邊城》

永遠只想用無私和有愛來回答這個社會的無情。 ——沈從文

翠翠每天皆到白塔下背太陽的一面去午睡,高處既極涼快,兩山竹篁裏叫得使人發鬆的竹雀和其它鳥類又如此之多,致使她在睡夢裏盡爲山鳥歌聲所浮着,做的夢也便常是頂荒唐的夢。 ——沈從文 《邊城》

一個戰士不是戰死沙場,便要回到故鄉。 ——沈從文

我的心總得爲一種新鮮聲音,新鮮顏色,新鮮氣味而跳。我得認識本人生活以外的`生活。我的智慧應當從直接生活上吸收消化,卻不須從一本好書一句好話上學來。 ——沈從文 《我讀一本小書同時又讀一本大書》

拓展閱讀:

人物簡介

沈從文,筆名上官碧、甲辰。苗族。湖南鳳凰人。1928年與丁玲、胡也頻合編《紅黑月刊》,後歷任武漢大學、青島大學、西南聯合大學、北京大學散文習作及現代文學教授,《大公報》文藝副刊編輯,《益世報》、《經世報》、《平明日報》文藝副刊編輯,歷史博物館文物研究員,中國社科院歷史所研究員。全國第二、三、四、五屆政協委員,全國第六、七屆政協常委。1924年開始發表作品。1957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小說集《邊城》、《長河》、《八駿圖》、《神巫之愛》、《虎雛》、《石子船》、《月下小景外八篇》、《蜜柑》,散文集《湘行散記》、《湘西》,長篇童話《阿麗思中國遊記》,論文集《廢郵存底》(合作),文集《從文散文選》、《從文小說選》、《沈從文小說選集》、《沈從文文集》(12卷),論著《中國服飾史》等。

諾貝爾獎

瑞典學院院士、諾貝爾文學獎終身評審委員馬悅然於高行健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後,在《明報月刊》中表示,1987、1988年諾貝爾文學獎最後候選名單之中,沈從文入選了,而且馬悅然認爲沈從文是1988年中最有機會獲獎的候選人。1988年,馬悅然向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瑞典大使館文化處詢問沈從文是否仍然在世,得到的回答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其實,沈從文剛剛離世數月。文化界流傳,1988年諾貝爾評審委員會已經決定文學獎得獎者是沈從文,但因爲諾貝爾獎只會頒授給在世的人,雖然馬悅然屢次勸說破例頒發給沈從文,但馬悅然使出渾身解數還是無效,最後哭着離開了會場,因此沈從文與諾貝爾文學獎可謂失之交臂。

日後曾任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主席的佩爾·韋斯特伯格在2012年回憶稱,他在加入瑞典學院前,知道沈從文“非常非常接近獲獎,但是他不幸去世了。”

人物評價

沈從文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文學作品《邊城》、《湘西》、《從文自傳》等,在國內外有重大的影響。他的作品被譯成日本、美國、英國、前蘇聯等四十多個國家的文字出版,並被美國、日本、韓國、英國等十多個國家或地區選進大學課本,兩度被提名爲諾貝爾文學獎評選候選人。沈從文不僅是作家,還是歷史學家、考古學家。[2]

先生一生中,着有五百萬字的著作文章,《邊城》、《長河》、《從文自傳》是他的代表作。他晚年專著《中國古代服飾研究》一書,填補了中國物質文化史上的一頁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