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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來源:歐巴風    閱讀: 3.38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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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辣媽正傳》一劇的播出,觀衆叫好聲連連,演出了當代女性家庭和事業兩者不能兼顧,這一劇也把主人公們捧紅,其中男一號元寶的扮演者張譯就是一位,張譯,中國影視演員。1997年—2006年期間服役於北京軍區戰友話劇團,後轉業爲華誼兄弟時代文化經紀有限公司簽約藝人。文筆佳,曾當過編劇;聲線美,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錄製過多部廣播劇。因出演《士兵突擊》、《我的團長我的團》、《生死線》、《雪花那個飄》、《新上門女婿》、《北京愛情故事》、《抹布女也有春天》、《辣媽正傳》而被人們熟知和喜愛。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演藝經歷

關於《士兵突擊》

張譯

張譯

《士兵突擊》之前,演員張譯這個名字對大部分觀衆來說是陌生的。不是沒演過,但多半是些不痛不癢的角色,很難讓人記住。

《士兵突擊》火了,許三多火了,班長史今也火了。喜愛《士兵突擊》的觀衆都清楚:沒有班長史今的“不拋棄不放棄”,就不會有“傻”兵許三多的“突擊”。全劇中,屬於史今的戲份不算多,但打動了無數人。

依然是配角,但這一次,張譯真正實現了“突擊”。

演活史今不是史今

《士兵突擊》是羣體戲。除了許三多外,還有成才、史今、高城、袁朗、伍六一、吳哲、老馬等衆多角色。每一個,都很重要;誰演誰,很有講究。

張譯是第一個被導演康洪雷確定下來的演員。“可能因爲現實生活裏我比較喜歡小動物,導演說我有‘悲憫情懷’。”

張譯

張譯

除了善良,張譯對史今的理解還有“胸懷博大、重承諾、一字千金,但有時候還很犯倔”等。“大家都說史今是‘軍中之母’。母性的力量是最堅韌的。我不是說他像個娘們,他是個真爺們。他只是用一種柔軟的方式傳遞了最巨大的力量,這就好比無招勝有招。”

張譯眼裏的史今也並非完人。“他對履行自己的承諾很執着,但他對事業的執着可能就不如袁朗、高城、成才。可是討論史今這個人的缺點,意義並不大,他只是許三多成長過程中的一個守護者,遇到的情節也比較單純,他沒有成才那樣跌宕的命運,也沒有伍六一斷腿的意外,他甚至也沒有高城、袁朗那樣鮮明的個性―――他就是一個……好人。”

張譯說:“很多人都說生活中沒有史今那樣的人。我不同意。藝術來源於生活,也是生活的濃縮。史今的優點和缺點就是許多人的集成。史今最大的特點是善良,善良的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着史今的影子。史今也重承諾,承諾之所以爲承諾,就是說出了並堅持做到。生活中沒有這樣的人嗎?很多。”

一個角色成功了,觀衆總會把角色和演員聯想在一起。張譯並不想“揩”史今的油:“史今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但我不是史今,跟他相比,也許我的生活比他豐富一些,錢可能比他多一點,但我的胸懷沒他寬廣。論內心力量,我差他很遠。”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第2張


  三年場記三年等待

張譯

張譯

出演史今之前,張譯的願望是演許三多、伍六一、成才。

《士兵突擊》開拍前,張譯給康洪雷寫了一封《我的請戰書》,把自己的優缺點一一列了下來,表明心跡:“做夢都夢見過自己演許三多,但我也知道,可能他根本就不適合我,這只是我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不管怎麼說,能參加這部戲的拍攝,我就會很高興了。”

張譯後來才知道,寫請戰書之前,他已是康洪雷確定的史今人選。後來真的成了史今,張譯也一樣高興。因爲張譯等《士兵突擊》,足有六年。

2000年,張譯所在的戰友文工團開始排演《士兵突擊》的話劇版《愛爾納·突擊》。分配給張譯的,是袁朗B角兼場記。“知道什麼是B角嗎?就是演袁朗A角的演員如果沒出什麼大事,就永遠沒有我上臺的機會。”

直到《愛爾納·突擊》最後一場表演結束,張譯也沒當成過袁朗。而長達三年的場記工作,讓他對《士兵突擊》的理解和感情已非一般人能比。“三年的場記加上三年的等待,總共六年,一直到2006年電視劇《士兵突擊》開拍。”

演員之路曾到死角

張譯

張譯

《愛爾納·突擊》中,張譯除了是袁朗B角兼場記外,還是全劇的龍套。“我一直在我們團裏跑龍套。人在自信的時候,五官纔會長開。我是部隊學員,團裏實行連隊式管理,當新兵時天天挨訓,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很不自信,人也挺難看的。團裏很多角色都輪不到我。有時候輪到了,又因爲題材的緣故上不了臺。”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第3張


  就這樣,當兵十年,張譯也跑了十年龍套。“戰友們都成了主角,只有我一個人還在跑龍套。那種心理落差很大。”

好在除了自己熱愛的“主業”表演外,張譯還有很多“副業”愛好:錄廣播劇、寫劇本。“沒人找我演戲,我就自己給自己寫。”2004年,他寫的《文小姐·武將軍》短劇劇本,沒被團裏通過,卻意外地發表在了《劇本月刊》。

那時,有人找他寫電視劇劇本,當“槍手”,只出文字不出名字的“槍手”。電視劇一共有20集,寫到第18集時,對方一句“我不喜歡你的本子”讓張譯已寫的幾十萬字努力化爲烏有。

不順的事接二連三。“一個叫李軼華的副導演打電話給我,說康洪雷的《民工》裏有一個角色適合我,我馬上答應了。但是幾乎同時,團裏也要開拍一部電視劇,電視劇的導演是外請的,指名要我演劇中的男三號。”

張譯

張譯

渴望能在單位得到認可的張譯,不得不辭演《民工》。但很快,他又失望了:因爲“外請導演對演員不夠了解”,該導演被辭退,張譯也變回了場記兼羣衆演員。所幸,《民工》還是向張譯敞開了大

門,他也因此與康洪雷導演結緣。“康導給了我自信,但這點自信一回到單位又熄滅了,單位所有人還是認定你根本不會演戲。”

這種不自信,在《愛爾納·突擊》的最後一場公演時,達到了冰點。

“《士兵突擊》裏7連面臨改編,2003年我所在的文工團也面臨改編。改編之前,全團在西安進行了《愛爾納·突擊》的最後一次演出。那天演出結束,話劇導演喝了酒,摟着我說:‘張譯,你們這撥人裏,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我聽了很感動。他接着說:‘但是,你一定要多讀書……’我一聽就更感動了。他接着又說:‘但是,張譯,你不能再演戲了,你演戲就是個死。’”

那天,張譯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深夜,他久久地站在西安街頭,內心的沮喪也到了極點:“他是那麼真誠地告訴我這番話,我難道真的不適合演戲嗎?”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第4張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張譯

張譯

當張譯開始懷疑自己表演能力的時候,外面劇組的橄欖枝卻向他不斷拋來:胡玫的《喬家大院》找他演長順,《民工》之後,康洪雷的《士兵突擊》也來找他了。

都不是主角,但都需要投入。

新的問題產生了。被團裏認定“演戲是條死路”的張譯,卻成爲面臨改編的文工團的重點保留對象:相比於他的演戲天分,他的創作才能更被團裏肯定。“團裏需要編劇,如果我一年之內能完成三四個小品劇本,就準我外出拍攝《士兵突擊》。”

選擇轉業,有着十年軍齡的張譯並不後悔:“人在一個特定的年齡、一段特定的時間總歸是要穿上軍裝的,不穿不行。不過,對我來說,繼續留在部隊,的確會很安穩,但自己的將來,也完全能一望到底。我選擇把將來放到一個未知的世界裏。”此時,距離《士兵突擊》開機不到一個月。張譯清楚,自己不可能在一個月內完成這樣艱鉅的任務。面對始終熱愛的表演事業,張譯選擇了不放棄,他打起了《轉業報告》。

不求風光只求快樂

張譯

張譯

得到轉業報告被批准的消息時,張譯正好在拍史今轉業那場戲。

那場戲裏,史今哭了,許三多哭了,觀衆也哭了,但張譯對自己的表演並不滿意。“你經歷過離別嗎?有一種人面對離別時,只會在揹着人時偷偷抹上一把眼淚,但一到人前就又笑上了,因爲他知道離別時更需要有人調節氣氛。我想演的史今就是那樣的。但我沒做到,第一遍就哭成那樣了。我跟導演說,不行咱再來一遍,可是又哭了,第二遍也沒完全止住眼淚。導演說,既然都是流眼淚,還是用第一遍拍的。”

對於《士兵突擊》的成功,張譯說:“我沒塑造史今,史今是東北人,我自己本身就是東北人。我沒有付出那麼多的體力和精力,只是來點擠眉弄眼再來點方言就成了史今,實在佔了他很大便宜。”

最大的“便宜”,莫如出名。出名,容易導致自我膨脹。堅持說自己還遠不是名人的張譯直截了當表示:“誰膨脹了,誰的藝術生命也就到頭了。千萬別覺得自己是在高處。沒起來過,也就不存在摔下去的危險。”

張譯說:“20歲出頭的時候,有一次去部隊演出,有些戰士要求我們簽名,覺得很風光。但演出結束回團,等待你的依然是每天高強度的訓練,就明白了人生不會永遠風光,這道理就好像四季輪迴一樣。那時,睡覺前偷喝一口可樂再打上個飽嗝,就覺得無比快樂。其實現在也一樣,能夠在平凡的日子裏自得其樂,要比人前無限風光更有意義。”

十年軍齡一朝轉業 訴說張譯演員之路 第5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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