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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經典臺詞

來源:歐巴風    閱讀: 3.6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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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講的就是小人物拯救大世界的故事,下文是影片中的經典臺詞,一起來欣賞吧。

《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經典臺詞
  《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經典臺詞

1. 我們都是義軍,不是嗎?拯救義軍,拯救夢想。

2. 我們以一敵百,我們會抓住下一個機會,以及再下一個。

3. 他們不知道我們潛進來了,好好把握這一刻,原力很強大。

4. 我們有希望,義軍構築於希望之上。

5. 我們要對抗的力量大到無法估量,帝國如果擁有這種威力,我們還能有什麼機會?

6. 他們在詢問代號,我們叫俠盜一號。

7. 如果這是我父親造的,我們得找到他

8. 好,我們需要多少人?

9. 開發毀滅性武器,他是關鍵性人物影視知識

10. 你也許能幫到我們,你上一次跟父親聯繫是什麼時候? 這是什麼?

11. 我們的義軍是抵抗帝國的僅存的力量

12. 琴父:琴,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爲了保護你,說你明白

13. 琴:我明白。

  拓展閱讀

  劇情簡介

一個共和體制覆滅,絕地武士崩潰的時代,自帕爾帕廷以所謂的新秩序將銀河共和國改組爲銀河帝國之後,在銀河帝國的高壓統治下,人民的起義增多並形成各類起義組織,這其中就有蒙·莫思馬(金妮韋芙·奧蕾利飾)領導下的義軍同盟。各種反抗活動使得銀河帝國不得不拿出各種應對措施來鎮壓起義活動,而這其中最暴力最鐵血的方式就是戰鬥空間站死星。琴·厄索(菲麗希緹·瓊斯飾)是個非常潑辣的女孩,落到義軍同盟手中後,蒙·莫思馬看中了琴·厄索,並將其選做偷取死星設計圖的人選,於是她集結了一支小組,共同執行這次特別任務。

  影評:一部黑暗基調的迪士尼閤家歡

有姜文出現的場合總有話題。“(中國趕上好萊塢)要慢慢來,先把航母弄好,什麼時候中國的航母比美國多一倍,什麼都好聊。”姜文在接受《星球大戰外傳:俠盜一號》中文媒體採訪時,提到關於中國何時才能出產好萊塢式的大片。

這已經是出品方盧卡斯影業(2012年由迪士尼收購)重啓“星戰”項目之後第二次來到中國辦首映活動了。2015年12月底,迪士尼在上海舉辦了《星球大戰7:原力覺醒》的首映禮,當時除了攜男女主角和導演 J.J. Abrams來華外,主辦方更是在首映紅毯後點亮了一家酒店樓頂的兩支巨型“光劍”。

《俠盜一號》在北美上映一週後,片方就帶着劇組來到北京水立方舉辦了一場首映禮,並且與前次合作的品牌優衣庫一同展示了最新的星戰文化衫,直到在內地上映前上海旗艦店中又一次搬出了與真人大小相仿的黑武士模型,中國市場的魅力可見一斑。

不僅在營銷宣傳上,《俠盜一號》更是大膽採用了華人演員姜文和甄子丹擔任主演,連導演加里斯·愛德華斯(Gareth Edwards)都不諱言,星戰系列之父喬治·盧卡斯在早期創作時就受到了亞洲電影的影響:盧卡斯早在第四集《新希望》中就根據日本導演黑澤明的《戰國英豪》設計了人物及故事。

在《俠盜一號》編劇告訴導演影片中有兩個角色(盲俠奇魯·英威、武器專家貝茲·馬彪斯)要由華人演員來飾演之後,採訪中,加里斯·愛德華斯把他們倆形容爲“陰和陽”的關係,由甄子丹飾演的盲俠代表着和平,而姜文扮演的武器專家是戰爭的象徵。相比以往中美合拍的影片,《俠盜一號》中的兩位華人面孔賺足了眼球。

事實上,《俠盜一號》大打中國牌的背後,有着政治正確和對中國市場的考量。一方面,好萊塢近年來講究種族平權,在包括李安在內的華裔電影人抨擊2016年奧斯卡頒獎涉嫌歧視亞裔、華裔演員吳恬敏在去年7月質疑張藝謀大片《長城》中只有白人才能拯救世界的邏輯後,即便是經典系列的星戰也對不同種族和膚色的角色更加開放了,這些都能在迪士尼這兩年的作品中(《瘋狂動物城》反對偏見和歧視的主題、《星球大戰7》的主角是女人和黑人、《海洋奇緣》繼承的公主系列)得以展現。

另一方面,中國電影市場近年來的快速增長也令好萊塢看到了中國成爲海外第一大票倉的希望。作爲粉絲文化的代表,《星球大戰》系列向來以忠實的粉絲以及對漫畫、文字、周邊產品的衍生消費聞名。每年5月4日,是粉絲公認的星戰紀念日,這一天全球影迷都會組織聚會。而從第一部電影《新希望》1977年上映以來,截止2014年星戰系列的周邊產品消費已經超過270億美元,遠超系列電影的票房收入。

根據星球大戰中文網站長陳弢的估計,中國活躍的相關粉絲團體在5萬人上下。其中,他自己創立的星戰中文網註冊用戶就佔去了總數的一半。當然,中國的粉絲規模無法同全球其他地區相提並論,而在《星球大戰7》於去年2月初下映時,僅次於美國本土及英國的8.2億元票房並不能令迪士尼感到滿意,因而外傳《俠盜一號》纔有了更多討好中國觀衆的舉動。

遍觀姜文接受的採訪,他的回答無疑夾帶了星戰劇組“有錢”和推崇導演中心制(盧卡斯影業確立下來的)的私貨。被問及與國內拍攝團隊有什麼區別時,姜文表示:“它錢多,這個特別不一樣。我跟製片人凱瑟琳·肯尼迪(Kathleen Kennedy)聊過,她說我就想看他(導演)能拍成什麼樣。”聊到這位製片人時,姜文還說:“盧卡斯的公司是以導演爲主的一個公司,迪斯尼把它收購後非常尊重這個傳統,還是由導演來說了算。”

《俠盜一號》投入超過了2億美元,不輸給第七部正傳,而且創作出來的基調的確與前幾部星戰系列電影有些不同,不過就此認爲這部影片就是導演中心制,姜文的說法還是誇張了些。早在上世紀30年代,由於華爾街資本的深度介入,導演的職能被分解於各大製片廠的體制之中,製片人獲得了最終剪輯權,即逐步形成的“製片人中心制”。好萊塢在度過黃金時代以後又遭遇了進一步的危機,這時是由日後的大導演斯皮爾伯格、盧卡斯和詹姆斯·卡梅隆等人重新喚起了導演中心制的活力。

然而導演中心制放在一部好萊塢六大的電影作品上並不合適。去年2月《俠盜一號》殺青後,就曾傳出消息稱導演加里斯·愛德華斯提交的初剪版本,沒有通過迪士尼影業部門主管的認可。《好萊塢報道》後續報道更指出,導演原本想要復原更多戰爭場面的樣貌,不過片方認爲這一黑暗基調與以往作品的氣質、以及迪士尼確立的閤家歡風格不符,因而要求導演進行一部分的重拍。姜文也在採訪中提到,對於自己的角色他有更多想說的,然而由於迪士尼更加照顧家庭觀衆,不適合展現角色的複雜性,不過“不適合複雜不代表影片本身無趣”,姜文的孩子就是星戰的忠實粉絲,並且推薦父親去接拍了這部大片。

同樣被孩子鼓勵去拍《俠盜一號》的甄子丹認爲,《星球大戰》系列就是一部拍給成人的童話故事。除了正義對抗邪惡的主線情節外,它還囊括了人類基本的價值,包括正義、信念、家庭、友情和愛情。而《俠盜一號》的故事想要告訴人們,只要有信念,萬事都可以實現。

  相關採訪:

界面娛樂:爲什麼接拍《俠盜一號》?

姜文:我是演員出身,迪士尼和盧卡斯這幫人沒有雜念,我欣賞沒有雜念的導演拍戲;而且角色吸引我,我兒子幫我看了劇本,他說爸爸你該去,(我問)爲什麼啊,他說這是英雄,(我說)英雄多傻啊,他說這是幽默的英雄,(我又問)會不會戲很少啊,(片方說)主角是個小女孩,你不是小女孩,他們把事都交代完了。

界面娛樂:您對角色有什麼理解?

姜文:(如果)我自己做導演,或者我來寫的話,當然我是學戲劇出身,我會很在意角色複雜性,但是電影、尤其是迪士尼的電影,會照顧家庭觀衆和喜歡裝萌的成年人,不適合那麼複雜,(不過)不復雜不代表無趣。

界面娛樂:您進組之後,覺得好萊塢和國內的團隊有什麼區別?

姜文:這事不是我定的,好萊塢跟我拍戲特別像,它(星戰劇組)錢多,這個特別不一樣,但我的劇組一般錢也挺多的。我跟製片人凱瑟琳·肯尼迪(Kathleen Kennedy)聊過,她說我就想看他(導演)能拍成什麼樣。

界面娛樂:您之前沒有拍過像《俠盜一號》的爆米花電影,以後會不會去執導這樣的電影?

姜文:我是學戲劇出身的,而且我是在中國長大的,我們的生活和學習背景讓我沒有那麼輕鬆,我的.成長背景有深刻和複雜性的。我並不反感爆米花電影,(相反)我羨慕兒子看的電影。(我們小時候)文革也不管孩子,把我們都逼成共產主義接班人了,都不明白到底接誰的班,最後權力也都沒給我們,這點我很感動,這麼多人在爲孩子做事,現在的孩子真的很幸運。

界面娛樂:張藝謀去拍了《長城》,您會不會去嘗試類似的電影?

姜文:我得看這電影我喜不喜歡、能不能做,別人認爲該做的事,我不以爲然。我手裏攥着好萊塢給我的十幾個劇本,也有打怪獸的、幻想、科幻的續集,我都沒拍,我覺得應該對得起這件事、對得起自己。有句話糙理不糙,有屁不放憋壞心臟,還有種說法,沒屁亂擠鍛鍊身體,我一個朋友、學者,他說的:老薑你是前一種。

界面娛樂:《俠盜一號》與其他科幻片有什麼不同?

導演:星戰看上去是科幻電影。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它對我產生了不小的影響,使我萌發了從事電影製作的想法,當我成人後發現《星戰》的實質、爲什麼它能夠影響那麼多孩子,(因爲)它不光是關於宇宙飛船的科幻片,還是一個有關過去歷史的童話故事。它可以告訴每代人,人是不會變的,(這麼多年過去)故事仍舊能講下去。星戰最終極的敘事方式是把過去和將來結合起來,而且對孩子來說,他們不需要了解那麼多,當我是小孩的時候,也是被非常酷的宇宙飛船,當然還學到了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課,邪不勝正。

界面娛樂:《俠盜一號》反映了很多現代的問題,您怎麼看?

導演:我覺得(電影與現實)是同一概念,我們在2年半以前開拍《俠盜一號》,當時沒法知道2年後觀衆會喜歡討論什麼話題,但大家都關心的是電影的真誠和現實,也因此電影能夠超越時間。它不像政治宣言,而是去講述真實的故事,現實是人類並不會變,人類在進化過程中在不斷地循環、包括取得權力、權力被腐蝕。幾千年以來都是這樣,星戰就是描述這樣一部人類社會循環的電影。

界面娛樂:導演之前拍攝了很多獨立電影,現在來拍大製作電影有什麼不同?

導演:我認爲有限成本下拍片有很多好處,最後還能拍出一個好片,反之(大投入)也能成立。 當你有很多錢投入一部大片,這時你不願意冒險,反倒使得電影顯得很平庸。我們在拍俠盜一號的時候,想使電影不僅獨立、有活力,而且資源又很廣。我們有即興創作的部分,儘量不做任何束縛,演員可以自由發揮,在鏡頭前找到最美的一幕。

界面娛樂:爲什麼邀請華人演員參演星戰電影?

導演:喬治·盧卡斯在創作星戰的時候受到了亞洲電影的影響,不僅是故事,還有化妝和美術。然後當編劇說,我創作了這樣兩個角色,它分別代表的是中國的“陰和陽”、“戰爭與和平”,巴茲·梅爾巴斯代表了陽的一面,他用武器攻擊,而席魯·英韋是他的反面。

界面娛樂:爲什麼俠盜一號的結局顯得沒有希望,小隊都團滅了?

導演:可能在幾十年前,人們對戰爭的印象是很刺激、令人興奮的,但到現在大家都知道戰爭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們希望傳遞的是,如果想要做成一件事、對世界產生好的影響,它需要犧牲,而不是坐在一邊等着別人來做,這種事不會發生。對孩子來說,我們想要告訴他們真誠的可貴,我原本擔心片方會阻止我(把電影拍得很黑暗),但實際上並沒有。

界面娛樂:您怎麼理解這個角色對原力的信仰?

甄子丹:星球大戰爲什麼這麼多年受到人們的喜愛,就是(做到了)對人類社會的仿照:正邪 Good versus Evil,人的一些基本價值,正義、信念、家庭、友情、愛情。(它想要告訴我們)只要有信念,都是可以實現的。

界面娛樂:您之前觀看星戰系列,對它印象是怎麼樣的?

甄子丹:我第一次看星戰,是1977年在美國看的。我不是一個星戰迷,劇組來找我的時候,我本來考慮接另一部電影,同時我也不希望離開香港和我的孩子、去倫敦拍5個月。我問孩子,你喜歡爸爸演葉問還是演星戰裏的角色,孩子說當然是星戰了,後來他慢慢就跟我說了很多星戰裏的故事和人物。然後發現,我身邊的朋友全都是星戰迷,包括香港電影圈的演員和導演,他們拿出收藏品,像是宗教一樣。

界面娛樂:兩位華人演員一同出演星戰電影,意義是什麼?

甄子丹:我覺得跟姜文,能夠代表華人演員(來演星戰),(儘管)在白人主導的電影工業裏,中國電影還有一段路,(但)對自己來說,意義很大了。比起十幾年前我第一次拍好萊塢電影受到的尊重、演員本身的分量,角色的意義,都跟以往差距很大。除了中國市場的商業考慮,整個世界越來越公平了,無論是什麼種族,只要有對電影本身的貢獻,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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