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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驢得水》經典臺詞

來源:歐巴風    閱讀: 3.0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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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得水》是周申、劉露編劇導演的喜劇電影,是2016年豆瓣評分最高的電影。下面是電影中的經典臺詞,一起來回顧下吧。

電影《驢得水》經典臺詞

張一曼:咱倆不合適。

奎山:咋倆怎麼就不合適了。

張一曼:咱倆尺寸就不合適

鐵匠媳婦:誰跟俺家鐵匠搞破鞋了! 鐵男:你是幹啥的? 鐵匠媳婦:你管我是幹啥的? 鐵男:誒呀媽呀,老鄉啊,大姐你那的。 鐵匠媳婦:我錦州的。

鐵男:我奉天的,你上這幹啥來了?

鐵匠媳婦:啊,也沒啥事,我就是想問問。

鐵匠媳婦:誰跟俺家鐵匠搞破鞋了

驢得水:我認識一個人,他是個鐵匠,就因爲他是個鐵匠,所以他就被人排擠,被人瞧不起,被人利用,被人利用完了還被人指着鼻子罵!

張一曼:你看我就說他是個天才。

驢得水:不,你說我是牲口

鐵男:張一曼她是渣子,不光她是我們都是渣子,是廢物!我應該給驢得水老師道歉,我們應該給驢得水老師深刻道歉!我們應該讓驢得水老師在我們頭上拉屎,因爲我們只配這樣,來啊,拉!

校長:鐵男

鐵匠:你們要是不開會的話,先把錢給我吧。

校長:好,現在開會

我來睡服他。——張一曼

你在我心裏只不過是一個牲口。——張一曼

壞人不歸你管,老天會管他的。——孫佳

做錯了事爲什麼不承認錯誤?——孫佳

過去的都過去了,那隻會越來越糟。——孫佳

拓展閱讀

劇情簡介

一羣“品行不端”卻懷揣教育夢想的大學教師,從大城 市來到偏遠鄉村開辦了一所小學校。學校待遇慘淡、生活艱苦,但老師們都自得其樂,每天嘻嘻哈哈打成一片。然而教育部特派員要來突擊檢查的消息打破了安寧,因爲學校有一位“驢得水老師”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祕密。就在所有人都擔心醜事即將敗露的時候,一個神奇天才的出現拯救了大家,然而誰能料到真正的麻煩纔剛剛開始 。

角色介紹

張一曼

演員 任素汐

三民小學會計兼數學老師。一個遵從內心、追尋自己自由的人。外表雖風情萬種,內心卻單純可愛,也是唯一保持內心清白的教師。有一次在被所有人指責、辱罵中,她爲表示自己的抗爭,啪啪啪扇了自己六七個耳光。

周鐵男

演員 劉帥良

三民小學自然科學老師。性格耿直、脾氣火爆,穿着一身板正的藍布中山裝,講着一口地道的東北話,在鄉村學校裏顯得鶴立雞羣。

銅匠

演員 阿如那

當地銅匠,會打銅鎖,一口當地方言。原本是個虎頭虎腦的單純小夥,但被教師們“帶壞”後他性格大變,成了一個追名逐利且爲報復不擇手段的人。

孫恆海

演員 大力

三民小學校長兼國文老師。在女兒面前以好爸爸自居,但是爲了金錢和生存不惜犧牲女兒的幸福,讓她嫁給銅匠。

孫佳

演員 卜冠今

15歲,校長的女兒,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雖然她直接用言語和行動和這個黑暗的社會抗爭,然而她骨子裏的“奴性”還是讓她落敗於男權之下最終嫁給了銅匠。後來不得不離開學校去延安投奔大哥。[4]

驢得水

演員 驢

鄉村土驢,平時挑水拉人,爲農村教育事業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特派員

演員 韓彥博

教育部特派專員。目不識丁、自稱是曾留學英國的教育官員,聽了銅匠幾句方言後就稱讚他讀莎士比亞讀得好。

影評: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穿了,《驢得水》的劇情講述的就是一個“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的故事。

自然,《驢得水》是有它的諷刺意義,黑色幽默,所謂知識分子那副道貌岸然的尊容下醜陋貪婪的嘴臉,上層階級表裏不一的強權主義,底層人物的愚昧無知、貪小便宜···不一而足,《驢得水》無疑是在借古諷今。這個“古”,是《驢得水》將事件背景搬到了的1942年,至於它的“諷今”,某種角度上,其實是與當下社會主義的主旋律是一致的,它並沒有太過跳躍的左傾姿態,充其量也只是一種隱射,或者說是一種生活常態,只不過多戴了一副面具而已。所以說《驢得水》有它的保守性,當然這種保守性並不等同於全盤妥協,從某個層面來看,也多少表露出了藝術基於現實的一種無力感。

只是,《驢得水》在劇情的處置上並不見得有多高明,特別是後半部分,多少有是處一種在全盤人爲化的類似營銷手段的模式裏,它的刻意性與賣弄性太強,給予我一種春晚小品式的'即視感。很大程度上,《驢得水》營造的人物矛盾都有着一種一瀉而下的倉促,情節的鋪陳都不夠自然。再者,很多笑點也都是基於文字遊戲的玩味手段與牀笫之事的調侃方式,顯得輕佻與下俗。另一方面,《驢得水》在劇情上的立意絕對是可以的,電影中的人物都有代表着某種現實意義:校長是典型的理想主義者,魁山是典型的的現實主義者,張一曼是先鋒主義者,佳佳是反抗主義者,鐵男是典型的實幹家,只是到最後都走進了自己的對立場中:看似不要臉面、輕浮的張一曼最後爲了臉面開槍自殺;鐵骨錚錚的鐵男最後跪在特派員腳下搖尾乞憐;憨厚朴實、一臉人畜無害的銅匠最後變得城府十足;不甘命運、決不妥協的佳佳最後還是礙於父親聽從了命運的安排···到結尾處,老外一句“不可思議的中國”道出了所有真相。大概吧,這種體制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有的荒誕都能成爲可能。另外,《驢得水》從某個片面來看,似乎也是一部爭取女權主義的電影,電影中,張一曼的前衛思想,與佳佳的反抗精神都受到了壓迫,都成爲男人利益賺取下的犧牲品,以及張一曼對銅匠說:你在我心中不過是個牲口。由此,《驢得水》好像是在打着女權的旗幟,在吶喊着什麼。

作爲一部舞臺話劇改編的電影,《驢得水》的電影感並不怎麼強烈,有板有眼的話劇腔都太過顯眼,羣像類的劇情設置方式也太過規矩,塑造的人物性格也是極爲臉譜化,舞臺話劇銀幕化的實操做得其實並不怎麼成功,至少遠沒有去年同爲開心麻花的《夏洛特煩惱》來得那麼自然。雖然電影與話劇,同屬視聽感知的表演體系,但是電影的受衆面要遠比話劇來得廣泛,也因此電影的主題其實遠遠不需要如話劇一般,來得那麼明確與一針見血。可偏偏《驢得水》走得依然是話劇的老路,它完全忽視了電影作爲主體的留白性、空間性與不確定性,忽略了電影傳遞主題的多面性與可遐想性,這點可以說是《驢得水》作爲電影最不合格之處。在我看來,《驢得水》只是將舞臺佈置換成了電影屏幕,只是一種換湯不換藥的處理手段。電影,之於話劇,最大的魅力就在於它的包容性,很顯然,《驢得水》是“吝嗇”的。

當然,《驢得水》是有着很大的弊病,但它最大的可取之處就在於喜劇片不拘泥於以笑爲賣點的這一形式的拓展上。講個笑話,你可別哭。某種意義上,《驢得水》可以說是一部徹頭徹尾的負能量電影,它打破了人們一貫的審美主張,將“醜惡”塗上喜劇色彩來大肆渲染,以一個寓言性質的故事來爲體制下的衆生唱上一折快板,且不管這折快板質量如何,單單是這份膽識與魄力也值得我們爲此喝彩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