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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王爺還想跑孟耳蕭忌原創小說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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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王爺還想跑孟耳蕭忌原創小說試讀

撩了王爺還想跑

作者:蠻以

主角:孟耳蕭忌

簡介:

上一世她是個本份老實的王府丫鬟,故事裏的龍套N號,誤打誤撞偷聽到王爺被下臣覲見謀反之事,勒令拖出去滅了口。

這一世重新來過,她只求安穩度日,離那權貴私事越遠越好,誰知醒來第一幕就領了主角劇本,替那霸氣主人擋了一箭。

這下好了,管事的掌權的,從前不把她當回事的都來巴結她,問她要什麼賞,她咬着牙哆哆嗦嗦,小聲說只求能離王爺遠些,做什麼都可以。無奈管事的耳朵岔,問她說什麼,想去王爺身前伺候?得吧,我去幫你問問。

第6章試讀 :

若不是聽到蕭忌的輕咳聲,孟耳根本不會那麼快醒,匆忙中從座位上爬起來。見馬車不知何時早已平穩地停下,蕭忌先一步走下了車廂。反應過來的鐵耳朵不敢再耽擱。跟着趕緊爬了出去。

外面駕馬的趙南見她出來,背過身去收好馬鞭。回頭趁蕭忌往前走的空檔,伸手指了指孟耳的腦門。許是白日裏他們的對話也被趙南聽了去。瞧人直言不諱又兀自睡着的模樣,經不住好生“告誡”了她一番。

捂着腦門,孟耳哪敢反駁。只能擡着步子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西山很大,皇陵裏看守的人不太多。擡眼瞧見北紹王帶着三兩個人走了過來。侍衛盡數跪倒,恭恭敬敬地迎接了他。

蕭忌身着黑衫,腰帶緊緊地束好。看上去身形矯健,擡手間讓地上的侍衛免禮。帶着身後的孟耳趙南幾個人,徑直走了進去。

陵裏清靜安寧,孟耳仔細跟着不敢有什麼疏忽。眸子悄悄轉過打量四下。許是夜深人靜不好再倒騰,於是下人把他們安排到了霍香閣的宅子裏。那是前來上香的王公貴族都會住的廂房。蕭忌有他獨有的一間。畢竟每年都會上來。所以居所也就穩定了那一處。

山上面積極廣。早年被蕭忌趕到此處的皇子早囚到了靠北邊的斷思崖。他自是沒有去探望他們的必要。所以沒什麼事就不打照面。自己安安穩穩地待在房間裏。上完香再做做別的,三兩日就這麼混了過去。

例行公事伺候主子寬衣洗漱,孟耳許是白日裏睡太多,熬到這會兒整個人精氣神十足。雀躍地把主子收拾妥當,轉身去到隔壁廂房裏安頓上牀,一時之間沒了睡意。睜着眼眸腦海裏翻雲覆雨地思索着。

從上輩子短短的一生,到這輩子重生成爲北紹王的跟前的奴僕。回憶就像走馬觀花般盡數涌上心頭。說不出的滋味,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由它去了。

閒來憂思個沒完,但做起事來的孟耳卻沒有心思憂心那些。第二日一早,孟耳早早地從鋪上爬起來。仍舊套上輕便易活動的小廝衣裳。跟着出門去把蕭忌服侍起牀,幾人收拾妥當打算去墳頭進香。

老貴妃的墳在霍香閣不遠的山坡一角,走過去要不了多少時間。這裏離先帝的墳最近。想來也是極端受寵,不能同葬,只能埋到皇墳不遠的地方。拎着一籃子香燭和進奉的瓜果。孟耳氣喘吁吁地爬上山坡。

蹲下身把香進給蕭忌,那男人抿脣漠然,指節分明的拾起香燭點上。正立於貴妃墳頭之下,躬身行了大禮。蕭忌身後幾個隨侍見狀也不敢怠慢,接連頷首磕了好幾個響頭。

許是上完香還想在亡母墳前沉思一會兒。孟耳幾個跟班不好在那待着。還是趙南明事理。揚手衝他們打了個手勢。隨後一行幾個退到了幾十米外的大石頭旁。眼對眼地瞧着。趙南抱臂靠着石頭打量那丫頭。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

“我說鐵耳朵,你這兒是不是缺根筋,王爺跟前,有你這麼張口亂套的麼?”

知道他在說什麼。孟耳也不是不會反駁的主。不過礙於趙南跟了蕭忌多年,也算高她一等。所以不好表現得太隨性,只能小小聲回道。

“趙大哥,孟耳糊塗,不知是做了什麼惹您老人家不悅”

被個丫頭稱呼“哥”,趙南一屆光棍自是十分受用。當然這也是在心底。跟了蕭忌那麼久,早練得刀槍不入爲人小心謹慎。面上絕對不會表現得太過輕浮。

“昨天在馬車裏你跟王爺聊了什麼,別以爲我沒聽見。”

暗自咕噥着,孟耳小小的個頭穿件男子的衣服十分寬大。即便已經改了又改,可穿上還是寬鬆得出奇,映襯着那嬌小的人兒。看起來有些滑稽。

“我那說的都是實話呀。”

實話?趙南心想,也就你敢那麼直言不諱地“誇”王爺長得好看。那男人,錚錚鐵骨,爺們兒慣了的人。最瞧不起長得好看的小白臉。也反感別人拿人樣貌說事。這丫頭倒好,直接語氣“輕浮”的夸人。連趙南都忍不住替她捏把汗。

“守着點兒你那招禍的小嘴吧,那是王爺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聽着這話,心裏又過不去了。想着不就誇了人好看。這話怎麼說不得了。倘若誇讚的話都不能提,今後還怎麼過日子。

“難難道趙大哥覺得王爺不好看嗎?”

說是憨丫頭,實則倒會掖人。趙南訕訕的轉過頭。見蕭忌仍在那兒站着,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到。遂走到孟耳跟前,伸手再次點了點那光潔的腦門。佯裝嚇唬人的說了一句。

“別拿王爺來唬我,少說話多做事。記着,王爺不喜歡跟前的人油腔滑調。到時吃了虧別怪我沒提醒你。”

繞是憋了一肚子疑惑,孟耳還是不敢當面反駁。自己好歹是被人殺過一次,那人如何的心狠手辣她是早有所聞。現在被人下意識地提醒。當然不能逆了他的話。隨後只能乖巧地點點頭。手裏繞着衣服繩結回答道。

“是,小的知道錯了。”

話是這麼說着,沒聊多久就見身後的蕭忌祭祀完畢擡着步子走了過來。幾個隨侍不敢再議論。只能跟着迎了上去。察言觀色地跟着主子的腳步。默默地離開了老貴妃的墳頭。

微微揚起頭,見那男人直直地朝前走着,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做什麼。橫豎香也上完了,人還會去哪兒呢。莫不是在西山遊山玩水?

如此想着,蕭忌卻是讓人牽來了馬車,只帶了孟耳和趙南兩個人,趙南在前頭駕馬,孟耳照例在車內伺候,一行三人,駕着馬車直接朝山頭的方向行了去。

不知男人究竟想去哪裏。孟耳只得眼觀鼻鼻觀心,一臉規規矩矩地立在車內。二人相繼無言。斜眼從窗戶外看去。見車離霍香閣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房子的影子。行了沒多時,馬車熟門熟路地停在一座寨子牌匾下。孟耳見男人躍出了馬車,不敢耽擱趕緊跟了出來。擡頭。眼前的月崎寨赫然醒目。

想那寨子的主人也是早有耳聞,知道蕭忌這個時候會過來,不足多時大笑着從裏面步了出來。孟耳怔了下,擡眼偷着望去。卻是個相貌極好的男人,看上去似乎是個異族人,身量跟蕭忌差不多高。眼窩深邃,笑起來大氣豪邁,抓了男人的肩膀碰了碰。眼裏笑意漸深。

“尉凌,你終於來了,今年瞧着怎麼又胖了一圈兒,莫不成是京師裏的日子太好過了?”

蕭忌字尉凌,這人稱呼得這麼親暱,一看便是他之前所說的表兄。模樣瞧着就是西蠻人。但是個性卻很不拘小節。伸手把後面的趙南孟耳一拉,忙着朝寨子裏邊走去。

出門迎他們的還有幾個穿着粗野的年輕漢子,蕭忌看上去波瀾不驚,只偏頭掃了人一眼,極其熟絡地開了口。

“你若待在京師,想必也能如我這般。”

不管那男人話,張口隨意來了一句。聽他這樣講,異族男子也不怒,伸手去攬人的肩頭,卻被蕭忌擋了過去。咧嘴不生氣。帶着人進了屋。

“嘿,瞧你說得,我月崎寨有什麼不好,這麼多的兄弟陪着,回你那京師可委屈了我,我纔不去。”

兩個男人說罷就坐到屋中的主座上。主座下的椅子上撲着上好的虎皮,看上去頗具野性。孟耳頭一回來這種地方,轉頭瞧趙南,倒是熟門熟路,遂不知人該往哪兒站,只能移動步子巧妙地立到了蕭忌的身後。

“別磨蹭,端酒上來吧。每年上山都指望這一出,別把好的往身後藏。”

說是這麼說,那男人點頭稱是,餘光掃過他身後的孟耳。只留了片刻便移開了來。扭頭吩咐手下立馬把好酒好肉端上來。笑盈盈地說道。

“放心,知道你要來,早備好了。”

蕭忌到了這裏似乎很是隨意,兩腿邁開豪氣地坐到大座上,手掌撫上座下的虎皮,心道好傢伙,又添置了神氣玩意兒。擡眸剛想開口,卻見那男人只管盯着自己身後瞧。

“喲,尉凌,今年過來還帶了個丫頭?”

沉穩坐立,蕭忌看上去沒有任何反應,話語出口之際孟耳早扒拉着從後走了過來,也不管那人如何一眼道出自己的性別,跟着直接跪到地上,口裏恭恭敬敬地說道。

“奴婢孟耳,見過大人。”

畢恭畢敬的模樣,一看就是出自北紹王府。蕭忌見狀沒有說話,接過下人的茶杯押上一口。倒是旁邊的男人盛情款款地說了句。

“別這麼拘謹,這裏不是你那勞什子王府,起來吧,別叫大人,我叫拓拔暮,叫我暮當家得了。”

孟耳聽罷,還是不敢當着主子面這麼無理。呵腰從地上爬起來。碰上蕭忌銳利的目光。遂又低下頭去。俯首稱道。

“孟耳謹遵暮當家吩咐。”

瞧人還是那麼拘束,拓拔暮也不好再說什麼。伸手很快接過底下人送來的上好美酒,找了跟前的桌子放好。從容不迫地替蕭忌斟滿一杯。卻忽地被那男人推了開。

“什麼時候喝酒用杯?這裏不是京師,我們兄弟直接幹了。”

沒料到蕭忌出了京師如此放蕩不羈,話語間孟耳禁不住多看了那男人兩眼。卻見他話一出完,端起酒罈徑直往喉嚨裏灌。單腳踏在椅子上,瞧着倒是和旁邊的山寨土匪如出一轍。

“好,誰怕誰,今日就把這陳釀喝完,我們不醉不歸。”

興致激昂的兩個男人,說完誰也不讓誰,就這麼就着兩碟小菜,自顧自地開始喝起來。孟耳瞧着,見趙南早被拉走不知指派什麼任務去了。心裏遲疑,默默地立在了原處,靠着柱子觀望那兩個男人喝酒暢聊。

原來那拓拔暮是蕭忌母親早年從西蠻赤沙城帶回來的遺孤,本就是他舅舅的遺腹子,帶到大洵活下來也是不易。從小跟着蕭忌的母親長大,二人自是由小就睡一張牀的好哥們兒。後來長大了,蕭忌的母親去世,沒了支柱大洵也容不得他。他便在西山腳下當起了城寨土匪。也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打壓腐敗的官僚。搶些黑心買賣錢。

想來蕭忌每年上山都會來這兒待上一兩日。所以拓拔暮的寨子裏爲數最多的就是好酒。蕭忌來了這裏就不願走了。孟耳老實地守着。最後直接坐到了後面的椅子上。靠着獸皮座椅。感覺快睡着了。

朦朧中還是蕭忌先發了話。孟耳本是啥也沒聽清,只從那前面聽到一熟悉的聲音。衝着後面喊道。

“來人!”

下意識地驚醒,擦擦嘴角邊掛着的口水。孟耳幾個動作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擡頭四下望去,反應過來是王爺在叫她。袖子一擡趕緊下椅子奔了過去。

“王爺有何吩咐?”

兩個大男人也不知究竟喝了多少。只是呼吸間早已酒氣熏天。這幾日蕭忌連連飲酒。孟耳擔心他吃不消。剛想問需不需要醒酒湯。卻被拓拔暮一把打斷了。

“你家王爺喝了不少,想讓你過來幫幫忙。”

蕭忌臉上並無醉態。也沒管身旁人的戲謔。即便真的喝得上了頭。可面上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看着孟耳小小個兒穿了身大袍,默不作聲地拿過先才移到一旁的杯子。端過來倒了大半杯,擱到那丫頭面前。沉聲道了句。

“寨子裏無規矩,嚐嚐。”

孟耳也不知自己到底擅不擅長飲酒,只知道自打記事起就沒怎麼喝過。除了小時候用筷子沾過爹爹酒壺裏的酒。回憶味道辣辣的。但是主子都給自己斟酒了,她哪有不喝的道理。遂只能小心端起,試探性地開口道。

“多謝王爺,那孟耳恭敬不如從命,試試先。”

乖巧地端起,仰頭往嘴裏倒了些,喉嚨裏瞬間火辣辣的。試着再喝了一點。似乎有種愜意的感覺。一旁的拓拔暮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當即也沒遲疑,轉瞬又給人斟了個滿。

“好喝吧,來,別瞎待着,既然上了山也別拘謹,咱們仨一起把這酒解決掉。”

拓拔暮絲毫不給人答話的機會。想來蕭忌也是飲了不少,沒管那丫頭如何越矩。孟耳模糊地被人教導着。也沒想那麼多,端着酒一杯接一杯。到了後來身子都開始飄飄然了。也不知是如何挺到了最後。

“暮當家的酒真厲害,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

糊里糊塗地奉承着那個給她斟酒的男人。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杯。只覺腦袋已經暈得沒了邊。混亂中忘記了何時把罈子裏的酒喝完。感覺自己似乎爬上了一座堅實的後背,那酒後勁太大,孟耳腦子裏晃得厲害。只管把身子往那背上掛着。後來不知怎的感覺腳下一輕。整個人莫名其妙被帶了跑。

顧不得了,第一次醉酒,實在太難受了。渾然間只覺倒在了一個溫熱飽滿的肉墊上。夜間的山上極其寒冷,撲在上面扭捏着攬緊,那身下暖爐真是舒服愜意。她昏昏沉沉地哪裏顧得上那麼多,只管閉着眼睛,倚在“暖爐”上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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