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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春歸小說花都的寂寞愛情完整版在線閱讀

來源:歐巴風    閱讀: 2.2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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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的寂寞愛情》是一部熱門言情小說,主角是付春歸,我二十歲做了花都的頭牌,五年來前塵往事像鬼追着我跑,後來很多人都想得到我,寂不寂寞的,點支菸也就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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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的寂寞愛情》小說簡介

我二十歲做了花都的頭牌,五年來前塵往事像鬼追着我跑,後來很多人都想得到我,寂不寂寞的,點支菸也就無關緊要了。我站在金碧輝煌的這道牆內,所有的唾棄都攔在門外。可是......噓——如果你也見過我,我一定告訴你,這輩子,我只愛過那麼一個男人......

《花都的寂寞愛情》小說試讀

我忍不住開始嘔吐起來,吐得牀上枕頭上到處都是,朱啓東有些嫌惡的看着我,用枕頭捂住了我的腦袋,我開始喘不上氣來。

我順過起牀邊的鑰匙一把插在朱啓東的腦袋上。

拿掉枕頭後看見了一牀的血紅,一片狼藉,我狠狠地把倒在牀上一動不動地朱啓東推到了地上,他就像一團死肉一樣,落在地上“啪嗒”一聲,在沒有了什麼動靜。

只有他腦後不停流出來的血跡提醒着我,這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記憶一下重合,我彷彿陷入了一場宿命的循環裏。

我不知道他死了沒有,我也不在意。我只是伸手狠狠地抱住了自己,我整個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顫抖着。

顧雪進來,看到地上躺着的朱啓東驚叫一聲:“你這個***!你幹了什麼!”說完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打電話了。

我害怕得要起身逃跑,可腿軟得壓根走不動路,一腳踏在地上,就狠狠地摔倒了。

沒過幾分鐘,朱啓東就被一羣渾身帶着酒氣,身上紋了各式各樣紋身的人帶走了。

臨走前,那羣人吹着幾聲渾濁的口哨,眼睛迷離地朝我看過來。要不是朱啓東的傷勢不容耽擱,我知道他們肯定會向我衝過來。因爲這樣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付國強、朱啓東,他們都對我露出過。

我環抱着自己一晚上沒閉眼,全身抖得厲害,喉嚨裏大片腥甜的味道涌上來又壓下去,冷汗已經浸溼了後背,顧雪一晚上沒回來,門口一直有持續不斷的撞擊聲,醉酒的人大吼着開門,說着下流的話。

我用力捂住耳朵也無濟於事,內心痛苦的想着,顧雪究竟把我帶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第二天天亮,我拉開門一路小跑到了學校,渾渾噩噩地上了半天課。

程於菁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我的監護人是顧雪,連着一上午,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付春歸的繼母是個千人騎的**,是隻野雞。我心裏已經非常清楚顧雪的職業,但是一切都晚了,從我走進這座城市的第一步起就晚了。顧雪扣住了我所有的證件,我像個**一樣被掌控了。

我知道一定會有什麼等着我,只是我沒有想到會來的那麼的快,那麼猝不及防,讓我連一個緩衝準備的時間也沒有。

“你阿姨來幫你辦休學手續。”下午,班主任直接把我叫到辦公室。

我偏過頭,顧雪正勾着笑看着我。昨晚的記憶涌上來,我拼命搖頭往後退,顧雪直接上前把我扣住。我沒想到一個女人的力氣居然大到這樣的地步,他的胳臂就像是兩個鐵鉗子,讓我完全掙脫不開。

回到平房,朱啓東正坐在那張開裂的沙發上慢慢地抽菸,他的頭上裹着厚厚的紗布,看上去更加的可笑,像是沒長毛的芋頭,我突然有點想笑。

我後悔那天晚上在他倒下的時候沒有補上一刀,讓他再也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顧雪死死地把我壓在沙發上,讓我完全動彈不得。

朱啓東走到我身邊,伸手摸着我的臉:“春歸,你長得真漂亮。”我的身體微微地顫抖,我狠狠地轉過頭,離開他的手。

我記得那天晚上他也是這麼說的,說我長得真漂亮。

“你們放開我。”我強作鎮定地說道:“這是違法的!”

顧雪卻癡癡地笑了出來,眼裏強大的恨意毫不掩飾:“放了你?我費了那麼大勁才把你弄到手,你讓我放了你?”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把她的衣服給我脫了。”朱啓東不耐煩地說道,示意顧雪動手。

顧雪一隻手控制住我,一隻手開始扒我的衣服,我嚇地驚叫起來,拼命地掙扎:“你放開我!顧雪!”

“朱啓東!”我大聲地叫着他的名字,冷靜下來說道:“我會去告你!我告你**未成年人!你說**罪會被判幾年?”

我的指甲狠狠地掐進自己的手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就憑你?你以爲別人會相信嗎?或者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棟房子?”顧雪輕蔑地說道,一邊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和我鬥,你還太嫩了點。”

顧雪是生了把我困在這裏一輩子的心思了。

“是嗎?那我們就一起去死!。”我死死地盯着朱啓東看:“朱啓東,我不怕死,你怕嗎!”在我還沒有深愛的人熱愛的事情之前,就像現在,我一點都不畏懼死亡。

朱啓東看着我狠厲的眼神,突然有些退縮了。魚死網破的精神大概就是從這裏生長的,

“春歸。”朱啓東用安撫的語氣說道:“春歸,你冷靜一點,爲什麼不待在我身邊呢?我可以給你買所有你想要的東西,漂亮的衣服,首飾。”

“只要你聽我的話。”朱啓東誘哄道:“我可以讓你上最好的學校,你可以吃很多你從來沒有吃過的好東西,怎麼樣?”

我狠狠地攥着手心,把臉上的神情斂去。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很多不幸的人,就像我。

牆上的鐘滴滴答答地響。

朱啓東那張肥胖的臉上浮現出噁心的笑意,慢慢靠過來。我大吼一聲,用力打在朱啓東的臉上,手心立刻沾上了黏膩噁心的汗液。

顧雪立刻上前一手抓我的頭髮,“啪!”兩個耳光不間斷地打了下來。我痛得張不開嘴,最裏面那顆牙也開始鬆動。她手一鬆,我立刻倒在地上,坑坑窪窪的地面把我整隻手磨出幾道血痕。

顧雪不解氣地踹着我的肚子:“讓你作妖!媽的,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小**了!”

“跟我裝什麼清純!小**!”顧雪狠狠地踹在我的腰上,背上,肩上。我痛得死去活來大聲哭嚎,

顧雪像是在發泄一樣,眼睛瞪得快要冒出血光,她絲毫不顧形象,一邊踢一邊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像雪花一樣噴到我身上。我說不出話來,到後來連哭聲也是斷斷續續,肚子被踹得跟打了結一樣攪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雪才停下喘着粗氣坐到一邊。朱啓東向我走來脖子上的金項鍊一晃一晃,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粗聲道:

“小**,別反抗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

我被打得渾身發抖,害怕地蜷縮在一起。

“就這幾兩肉,先養幾天再給甄三爺送過去。”顧雪討好地挽上朱啓東的胳膊:“反正三爺要的就是沒開苞的,我們可別壞了他的規矩。”

顧雪又冷着聲朝我啐了一口。

甄三爺是誰?過幾天我要被送到甄三爺那裏?我按住混沌的腦袋,臉憋得脹紅。我的眼皮越來越沉,胸口越來越悶我就像砧板上的一塊肉,明天不知道會被送到哪裏,我爲什麼要跟着顧雪來到這座城市我的命還是我自己的嗎

等我再次醒來,房子裏已經沒有人了。我咬着牙從地上爬起來,一個趔趄就撞在了桌子上,本來就疼的肚子就更疼了。恍惚間腿上有液體流下來,算了算日子,應該就是例假來了。

一顫一顫摸到廁所換了褲子,隨便墊了幾張紙後我就出來了。

院子裏搭了一個小木棚,水龍頭是幾戶人家共用的,接在一個小水溝上。打開水龍頭,一股散發着腥臭的水就流了出來,幸好廣東的天氣一直偏熱,十一月份用冷水洗衣服還能忍受。

我挽起袖子,手臂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淤血塊,我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下來了。先不說顧雪已經給我辦了退學手續,就算沒有我現在這幅鬼樣子也不敢再去學校。

“這就是朱啓東的小老婆?”旁邊有個穿着白色背心的光頭湊上來盯着我。

我被他背心上黃色的污漬噁心得想吐,偏過頭大聲乾嘔起來。

“喲,被朱啓東干過有了吧!”光頭搓了搓手眯着眼露出一口黃牙:“要不要來我家坐坐啊!”他說着就要來拉我的手。

我端起衣服盆子連忙進了屋,身後那個光頭還在喊:“小妹兒,我讓你爽啊!”

我捂住耳朵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我今年十八歲,在陌生的城市裏被人當狗一樣隨便戲弄,侮辱。

等我晾好衣服回到房裏,一坐下門就被踹開了。我嚇得連忙站起身看向門口。

朱啓東被兩個人架着,一副醉得七倒八歪的模樣,手指虛空點着:“你們你們看着個小**就是就是,既然顧雪不在,他就給你們了!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今天!我就把她賣給你們了!”朱啓東撓着肥厚的肚皮,結結巴巴地說完就倒在沙發上。

門被其中一個人砰地一聲關上,我狠狠地瞪着他們,身體開始顫抖,朱啓東顯然想把我變成第二個顧雪。

我認識這些人,昨天我把朱啓東打傷後就是這羣人把他送到了醫院。他們和朱啓東一樣,穿着泛黃髒亂的衣服,個個體型肥胖,臉上的橫肉縫裏藏着黑乎乎的污泥。

我臉上的眼淚還沒幹又重新覆上了新的眼淚,我不想哭,可是就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悲哀。城市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嗎,女人就像一個物品被賣來賣去。

“小妹兒,來哥哥這裏。”一個男人掏出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看到我一直倒退,他沒好氣地直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我拼命掙扎着:“你放開!”邊吼邊用另一隻手拍打他的手,可是我渾身是傷,稍微動一下就疼得嘶啞咧嘴的。那個男人顯然不耐煩了,一把扣住我的下巴仔細端詳。

“看這模樣確實好,還是個雛吧!”他偏過頭看向另一個男人。

我被挾持着不能動彈,等他湊上來的時候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口水。

他立刻嫌惡地把我甩到地上,狠狠地踢了一腳。我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經常下地幹活,付國強每天就知道喝酒,我大冬天還要用冷水洗衣服,所以每到來例假的時候就痛得死去活來。昨天顧雪的毆打再加上今天這一腳,我幾乎快要失去知覺,臉上不斷冒着冷汗,只能大口大口地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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