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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院長家中被刺傷仍在搶救 嫌疑人之一系其下屬

來源:歐巴風    閱讀: 1.7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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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凌晨六點左右,咸陽市渭城區人民法院院長蘇某和妻子在家中被人刺傷,目前傷者正在醫院進行搶救。

法院院長家中被刺傷仍在搶救 嫌疑人之一系其下屬

資料圖

5月3日6時許,咸陽市中華路一家屬院發生一起故意傷害案,致兩人受傷。公安機關現場控制一名犯罪嫌疑人,另一人在逃。經初步偵查,兩名犯罪嫌疑人一名系渭城區法院職工,嫌疑人系蘇某下屬、渭城區人民法院執行局局長董某,目前董某已經被警方控制。另一名系該院臨聘人員。

對於董某的傷人動機,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每逢農曆“一”“六”,河北廊坊安次區楊稅務鄉的廊霸線上都會有大集。2017年7月23日早晨,在大集上擺攤的48歲瓜農崔靖祥,因喝止了正在集市上企圖行竊的小偷,被多人圍毆,被刀刺中,崔靖祥受傷後堅持着爬出20多米,最終還是倒在了自己的瓜車旁。

開庭後,被告人王某對檢方指控的事實表示認可,但對故意殺人的罪名不認可,稱自己只是故意傷害,當時自己只是去市場偷項鍊,踩到崔某的腳,發生口角,自己打了崔某一巴掌。“後來崔某拿起馬紮打我,打鬥中,我拿刀刺了崔某。”王某說。

王某在庭上稱,刀是市場上買的水果刀,當時裝在衣兜裏,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刺了出去。看到崔某倒地後,自己和同伴幾個人就開車離開了。在車上時,還和同伴互相問“怎麼就刺着人了?”

被告人張某庭上並不承認故意殺人,只承認故意傷害。他說,當時就是想偷項鍊,四人負責掩護一人在外圍開車,當時自己也去了,但是空手去的並沒帶工具,也沒有打到崔某。張某看到崔某流血了,嚇得就跑掉了。

後來,張某在當地派出所自首,並將王某的信息給了警方。

截至記者發稿,庭審仍在進行中。

據目擊者稱,小偷被喝止後,因沒能得手,氣急敗壞地和崔靖祥爭執了幾句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小偷返回還帶來了同夥,見來人中有人手拿短刀,刺向自己,崔靖祥抄起板凳抵擋着後退。目擊者稱,崔靖祥退到無路可退之際,幾個人中的一個從後面抱住了他,給了他一刀,之後就四散逃走了。

事後檢查發現,這一刀紮在了崔靖祥的左側後背上。從現場視頻看,倒在地上的崔靖祥全身是血,而他當天攜帶在身上的車鑰匙也滿是血跡。

“周圍的商販後來告訴我,我父親被捅傷之後身上在大量出血,他搖搖晃晃地返回到了自己的瓜車旁,一頭倒下之後就再也沒起來。”崔靖祥之子崔全政說,“我一直想知道他最後爲什麼又返回到瓜車旁。”

崔全政接受採訪時表示,得知父親被捅的消息後,他扔下了手頭的事就趕到了現場,可是父親已經沒有了呼吸。

據崔全政介紹,崔靖祥平時和家裏人比較嚴肅,但和村子裏的其他人在一起又很愛開玩笑。“他一直喜歡幫助別人,發現鄰居家的小孩兒被狗咬了,他抱起來就往醫院送。幾年前我們這兒一個出租車司機被人劫持後捅了幾刀,被我父親發現了,趕緊幫着送到了醫院。”

崔靖祥的四弟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他開車去北京新發地水果市場進貨,看到小偷偷別人東西,就趕緊上前制止,結果就被幾個人打了一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看到什麼見不得的事兒,就要管一下。”

崔靖祥一家的生活並不算富裕,幾年前大兒子結婚、愛人患病,借了親戚朋友幾萬塊錢,但是隨着大兒子參加工作,小女兒大學畢業上班,生活正在走上坡路,一家人還盤算着這兩年爭取把欠下的錢都還上。

崔靖祥的老母親本患有抑鬱症,經過治療纔有些好轉,崔靖祥出事的消息,家裏只能一直隱瞞着。

法制晚報(下稱“法晚”):就要開庭了,現在心情怎麼樣?

崔:我的心情現在就是緊張和憤怒。

法晚:對故意殺人這個罪名,你瞭解嗎?比如量刑標準,最高能達到一個什麼樣的刑罰?

崔:(我從來也沒想到)人活一輩子活着能遇到這種事,動刀子這人,(我覺得)必須判死刑。

法晚:對於其他被告人呢?

崔:當衆行兇,社會影響惡劣。家裏跟法院溝通過了我們的訴求,其他人(也)請求法院嚴懲。

法晚:有提起民事賠償嗎?

崔:(開庭就是)刑事附帶民事一起審理。法律上怎麼規定,法官怎麼判、判多少,我們都認。哪怕不給錢,也希望將他們嚴懲。我們也跟律師擬了一個數,但這也只是一個形式上的數。喪葬費什麼的,對我來說不重要,就希望判決動刀的人死刑。

法晚:清明節有去給你父親祭奠嗎?

崔:大概隔個四五天就去墳前看看他,我一真認爲他還在,還能聽到我說話。(想他了)就去墳前,跟他說說話,說說這個案子。

法晚:母親身體如何了?

崔:自從我爸走了以後,我媽隔三差五就哭,本來身體就不好。開庭我不希望我媽在,我估計肯定會出示一些視頻的證據,(我怕)她受不了。因爲她身體太虛弱,每天都得吃一大堆藥,不吃藥根本就睡不着。

法晚:今年家裏還種瓜嗎?

崔:沒有,弄不了。我媽自從這個案子後,身體比以前還差,根本就弄不了了。村裏人也是一直在關注這個事,見面就會問案子什麼時候開庭。對捅人的行爲也是很憤怒,都希望嚴懲。

現在家裏跟以前真的是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裏裏外外我都得操心,累得睡覺就做夢,有好幾次都是哭醒的。每次哭醒,就自個開着車上墳地,跟我爸說話。

法晚:之前爲父親申請的見義勇爲榮譽,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崔:已經下來了。

法晚:什麼時候接到法院的開庭通知?

崔:前段時間,法院告訴我方律師了。之前的溝通就是圍繞着嫌疑人的情況進行的。主要是這些東西,案件怎麼審查、怎麼判這些會在庭審時看到。

法晚:案件目前的情況你瞭解嗎?

崔:據我所知,有幾個人關於罪名的認定還有爭議,其他的律師瞭解更多,我爸這個事情發生以後,沒多久律師就從石家莊趕過來給我們提供免費的法律援助。我主要想看看這幾個人,除了動刀的,還有誰參與。他們的行爲這麼惡劣,即便談賠償也對不起我爸,再說賠償也不是重點。

法晚: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崔:我爸是抱着一顆善良的心去對別人。(他們出庭的時候)我就想聽聽他們(被告人們)對這個事情他們是怎麼說的。這兩天我一直在勸自己,一定要冷靜。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見到那幾個人,我會怎麼樣。律師也跟我說了,說相信法律,相信法院,就要遵守法庭的秩序。

這兩天晚上,都是凌晨兩三點多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就一直在想這個事,我爸這個案子發生以後,我的白頭髮好多好多,心情特別複雜。

然後告訴自己要相信法律,他們肯定會得到嚴懲。現在這兩天我就是想,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話,庭審會拖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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