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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蝕骨的愛阮微微陸銘在線試讀最新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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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蝕骨的愛阮微微陸銘在線試讀最新章節

《你是我今生蝕骨的愛》

作者:蘇雅

主角:阮微微陸銘

簡介

一夜之間,她失去了所有。

父母慘死,集團被奪。原來一切都不過是他處心積慮設下的一個局。

那個人的名字就猶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阮微微的心口。

崩潰,絕望。

第一次,阮微微這麼恨一個人。

可她,又何嘗不是他的劫

第一章 試讀

“張媽,這個紅燒排骨要放多少醋?”

“張媽,清蒸鱸魚加多少水合適?”

“張媽張媽,你幫我把早上收到的花兒插到餐桌的花瓶上”

夕陽的餘暉從窗外照進來,柔和地灑在廚房裏那道忙碌的身影身上,嬌小的身子裹着寬大的圍裙,光照下淺棕色的長髮隨意地綰起,落下一兩綹頭髮垂在鎖骨處,倒顯得清純可人。若是忽略她現在手忙腳亂的狀態,倒是一副美好的居家場景。

阮微微右手用力地握着菜刀,把砧板的一顆青菜切得砰砰作響,左手空出來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汗。

“嘶——”她手上的動作一頓。

一直在廚房外探頭探腦的張媽心裏咯噔一下,以爲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切到,立馬一陣風一樣衝進來,看陣勢分明是蓄勢已久。

阮微微額上滿是汗水,一邊吸氣一邊眨着眼睛,淚順着臉頰流下來,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

“小姐,您沒事吧,是不是切到手了,我都說了讓我來您非不聽”

看到突然湊到自己跟前查看的張媽,阮微微終於把一直揮舞不停的菜刀暫時放下來,一邊揉眼睛一邊用身體頂着人不斷往外推。

“張媽我沒事,就是汗滴進眼睛裏辣的難受,現在已經好了,您快出去吧,我還要做菜呢。”

阮微微說着把手放下,果然除了眼睛有些紅之外,並沒有其它不妥。

張媽扭着肥胖的身軀從阮微微的肩膀後面看了一眼廚房的全狀,電壓力鍋裏熬着湯,咕嚕咕嚕地響,也不知沸了多久。平底鍋裏的排骨不知道是在炒還是在炸,竈臺上更是亂七八糟地擺了一堆食材,不管切沒切過洗沒洗過都混成一堆,煞是驚人。

她爲難地把目光轉回到阮微微臉上,張了張口一言難盡。

阮微微早就知道她想說什麼,在她發出聲音之前,及時打斷,“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會小心的,您不是還在邊上指導我嗎,放心吧”

說話間張媽已經又被阮微微推了出去,阮微微轉身,掃了一眼廚房裏的東西,抄起菜刀繼續忙活起來。

阮家家大業大,阮微微的父親是C市有名的企業家,她又是家裏的獨生女,二老自小當心頭肉一樣寵着,她長到二十幾歲,雙手還沒沾過陽春水,更別提爲一個男人洗手作羹湯了,但是今天是她和陸銘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阮微微冥思苦想了幾個月,決定親手給陸銘做一桌好吃的。

他一定意想不到。

陸銘,今天姑娘我的又一個第一次也獻給你了。

阮微微喜滋滋地想,陸銘是他的丈夫,她願意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這是情趣也是樂趣。

她一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好歹做出六道菜出來,張媽已經把一束玫瑰花按她的要求插在餐桌的花瓶裏,還貼心地在上頭撒了些水。阮微微把菜端出來的時候看到,一邊誇獎張媽一邊眯着眼睛笑起來,帶着紅暈的臉蛋讓她有種人比花嬌的韻味。

“大功告成!”

擺好盤,阮微微拍拍手,捏着下巴自我欣賞了片刻,喃喃自語道,“陸銘看到後一定很驚喜”

無意中甩頭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烏雲黑沉沉的,看起來是要下雨的樣子。

“哎呀”阮微微猛地跳腳,急急忙忙地扭頭問張媽,“張媽幾點了?陸銘是不是快回來了?”

“快七點”

話音未落,阮微微就又像小陀螺一樣轉起來,“張媽好像要下雨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陸銘六點就下班現在肯定馬上就到家了,我得趕緊去洗個澡先,你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上門——”

張媽驚訝地看着她悶頭衝進衛生間,哭笑不得地搖搖頭,看了一眼窗外,外頭看起來沉悶壓抑的很,應該是馬上就要下雨,今天是他們小兩口的結婚紀念日,張媽是知道的,的確應該早點走,可不能一把年紀了還當電燈泡。

“咔嚓嚓——”

“啊——”

阮微微澡洗到一半,周圍突然間陷入一片黑暗,緊接着震耳欲聾的雷鳴在耳邊炸開。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家裏停電了。

她哪裏還洗的下去,匆匆把身上的泡沫衝乾淨,裹上衣服就摸索着往外跑。

阮微微摸到角落打開應急燈,幽暗的燈光照亮小小的一個角落,剛好能餐桌上自己做的那一桌色香味通通沒有的菜。

阮微微莫名鬆了一口氣,陸銘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外頭的雨下的越來越急,閃電一道接着一道打下來,阮微微挺着背坐在餐桌前,眼睛呆呆地盯着門口。

換作平常,她估計應該給陸銘打電話了,但是今天她決定給他一個驚喜,爲了不讓陸銘看出端倪,她也算是煞費了一番苦心。

半個小時後,外面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應急燈一閃一閃,阮微微的心也一點一點暗下來。

她眼神閃閃爍爍,終於決定在心理防線徹底崩毀之前,抓起桌上的手機給陸銘打過去。

“嘟嘟”

她不停地在心裏醞釀接下來要說什麼話,纔不會讓陸銘看出破綻,就說家裏停電一個人不敢在家,讓他趕緊回來?會不會顯得很矯情?

“嘟嘟”

然而她藉口都想好之後,陸銘居然沒有接電話。

阮微微皺起眉頭,不死心地再打了一遍過去。

“嘟嘟嘟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阮微微猛地顫了一下,不安在心底越擴越大。

陸銘從來不會不接她的電話,難道是手機沒有放在身邊?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兒,阮微微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聽的人頭皮發麻。她攥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她一遍一遍地重複撥打陸銘的電話,卻沒有一通被接起來過。

鈴聲像魔音一樣,和着外面嘩嘩的雨聲和接連不斷的雷鳴。

滿桌的飯菜已經涼透,手機屏幕的亮度越來越差,很快就提示電量不足,那一刻,阮微微手足無措,鼻子發酸,眼圈兒紅了。

“叮鈴鈴——”

阮微微心裏一喜,看也不看就按下接聽鍵,“陸銘?你在哪?”

“阮小姐是嗎?您父親心臟病突發正在市醫院急救,請您儘快過來一趟。”

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立刻出現了裂痕,阮微微腦中地迴響着剛剛那通電話,一瞬間如墮冰窖,渾身發抖。

市醫院。

阮微微遠遠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蹲在地上,早就沒有了以往端莊優雅的樣子。

阮微微腳下一頓,雙腿突然間想被灌了鉛,沉重地走不動。

“媽”

她張着嘴,發出的聲音從所未有的低啞,隱隱打顫。

孫月虹慢慢擡起頭,看到阮微微地剎那臉上閃過震怒,她突然撐着雙手站起來,顫顫巍巍地走到阮微微面前,擡起右手用盡全力揮出去。

“啪——”

清脆的掌摑聲在空曠的走廊響起,幾乎能聽到回聲。

阮微微被打的偏過頭,臉上顯出清晰的紅印,她垂着眼,睫毛微微顫動,許久沒有回過神。

“是你害了你爸,全都是因爲你,你爸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劈頭蓋臉的指責讓阮微微睜大了眼睛,難過、委屈、疑惑她瞪大眼睛,“媽,您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被打的臉頰已經明顯紅腫起來,頭髮微溼,胡亂散落下來貼在臉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的,換作平常,孫月虹哪裏忍心看她這副模樣,如今卻視而不見。

“你還有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孫月虹臉上帶着怨憤,口氣惡狠狠的,“若不是你跟陸銘那個畜牲畜牲扯上關係,他怎麼會有機會陷害你爸,害得你爸心臟病發作,現在躺在裏面生死不明!”

“咔嚓——”

外面突然又一道驚雷直直劈下,阮微微打了個寒顫,心中支離破碎。

“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阮微微急切地上前一步,抓住孫月虹的手,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

孫月虹毫不留情地甩開她的手,後退一步,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陸銘那個畜牲架空你爸的公司,在你爸的公司裏動手腳,舉報你爸偷稅漏稅,涉嫌商業犯罪,你爸他他在被警察逮捕的途中,心臟病突發”

架空公司動手腳舉報犯罪

“不會的”她喃喃開口,“不會的陸銘不會這麼做的不會”

“到現在你還幫他說話?”孫月虹沉痛地看着她,“阮氏集團已經完了,不久之後,它的董事長就會變成陸銘,是不是要到那個時候,你才能清醒?”

阮微微瞪大雙眼,愣愣地看着前方,心裏翻江倒海。

她想開口反駁她媽的話,但是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她該怎麼辦?

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進掌心,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痛。

“咔——”

手術室大門突然打開,阮微微心底一遍,呆呆地看過去。

孫月虹一把抓住出來的醫生,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醫生,我丈夫他怎麼樣了?”

對方慢慢地搖頭,遺憾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轟!

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

阮微微雙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睜着空洞洞的眼睛,眼睜睜地看着她媽直直地倒下去。

方纔的醫生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他嘆了口氣蹲下來,把孫月虹扶到椅子上,掐住她的人中,人才幽幽轉醒。

“人生無常,節哀順變吧。”

那位醫生說完,看了阮微微一眼,轉身回了手術室。

死者被推了出來,身上蓋着白布,推到門口的時候醫生護士們頓了頓,孫月虹撲在推車上,抱着屍體嚎啕大哭。

阮微微自始至終都跪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面前發生的一切,眼睛裏不停有眼淚掉下來,她卻恍若未覺,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

這是夢吧?爲什麼她會做這麼可怕的夢?

推車從她身邊經過,孫月虹追着推車一路跑,阮微微打了個激靈,猛地站起來,追了過去。

到了拐角的時候,孫月虹突然拐個彎,沒有跟着推車一起去到太平間,反而拐進樓梯間,頭也不回地往上爬。

“媽”

“媽——”

阮微微想也不想便追上去,她直覺心底犯冷,一邊追一邊死命地喊,孫月虹卻一聲也不應。

“媽,您想幹什麼?停下來好不好我求你了”

喉嚨乾啞的嚇人,一開口就覺火辣辣的痛,血腥味不斷在口腔裏蔓延,阮微微卻什麼也顧不上了。

一樓

二樓

三樓

四樓

孫月虹彷彿不知疲倦,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在七樓的時候停住了。

阮微微鬆了口氣,正要上去拉住她,孫月虹突然向前走了幾步,推開樓梯口的小門,外面赫然便是天台。

“呵呵”

孫月虹發出一陣沉悶的笑聲,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眯着眼睛看天空的樣子異常詭異。

“媽!”

阮微微突然尖叫一聲,像是意識到她要做什麼一下,整個人都顫抖一起。

“媽,不要,爸爸走了你還有我,還有我”

她急切地伸出手,迫不及待地要去拉孫月虹的手,對方卻猝不急防地轉身,朝欄杆的地方走去。

“媽——”

孫月虹微頓,手撐着欄杆,轉過身看着阮微微,眼中晦暗不明。

阮微微真真切切地在她眼中看到了愧疚。

“對不起。”她對着阮微微的方向,輕聲道。

“媽,不要做傻事,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阮微微哭喊着想去碰她,“我只有你了,你不喜歡陸銘那我就不跟他在一起了,我不跟他在一起了好不好,你不要嚇我,不管發生事我們都一起扛着,你不要做傻事,不要做傻事,媽”

聽到陸銘這個名字的時候,孫月虹目光閃了閃,抓着欄杆的手越發的緊了。

阮微微猛地上前一步,攥住孫月虹的手臂,她竟然沒有反抗,只是緊緊地盯着阮微微的臉看。

阮微微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媽,跟我回去好不好,爸爸還在等着我們去看他最後一眼”

孫月虹突然笑起來,“你說的對,你爸爸還在等着我。”

話落,她猛地推開阮微微,整個人跨過欄杆,一刻不停地向前撲去。

“媽——”

“啊——”

阮微微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識。

“媽,媽媽——”

阮微微從夢中驚醒,尖叫着坐起來,手上還插着針管,她不管不顧,直接便想下牀。

睡夢中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她驚魂未定地想要求一個安心。

肩膀突然被人按住,阮微微驚喜地擡起頭,“媽”

“阮小姐”按住她肩膀的護士眼睛裏帶着憐憫,口氣小心翼翼,“你母親她從頂樓跳下去當場死亡”

“你說什麼?!”阮微微突然大喝,表情猙獰。

護士一愣,“阮小姐”

“你說什麼你騙我的對不對,我爸媽都還好好的,都還好好的你騙我”

“我要去找他們,你放開我,放開我!”

“阮小姐,是真的,您節哀”

“不是的,不是的,你騙我,你一定在騙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他們”

阮微微發狠地推開拉扯她的護士,將枕頭拔出來,血液從傷口涌出來,她卻置若罔聞,瘋了一樣從病房跑出去。

外面已經天亮了,雨卻還在不停的下,地上只有無窮無盡的雨水,哪裏有血液,那個護士在撒謊,她一定在撒謊!

阮微微一路從醫院跑回家,像是不知疲倦一樣,不停地跑,只有這樣,她纔不會想起醫生宣佈她爸爸死亡的話,不會想起她眼睜睜地看着她媽媽在她眼前跳樓的畫面,才能堅信這些都是假的。

“砰!”

她一把撞開門,厚重的門板甩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阮微微來不及將門關緊,一路跑着進去“爸媽”

聲音戛然而止。

在她面前,是她的丈夫,正堂而皇之地抱着另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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