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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遲退休等養老方案已確定 未對外公佈受到網友們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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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遲退休等養老方案已確定 未對外公佈受到網友們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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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這一輪養老保險頂層設計的“重頭戲”——養老保險綜合改革方案正在漸行漸近,預計會在今年內正式公佈並實施。這份醞釀了四年多的方案,將對關係到每位參保人切身利益的養老保險統籌層次、完善個人賬戶以及延遲退休等重要改革作出制度安排。中國社科院世界社保研究中心主任鄭秉文近日在接受第一財經專訪時表示,中國基本養老保險體制改革採取的是全方位改革,實施的是一攬子解決方案。

在目前的頂層設計中,養老保險金投資運營、提高退休年齡和降低社會保險費,共同構成了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戰略部署。鄭秉文也提醒,養老保險頂層設計方案不應該被政府的道德風險所“綁架”,政府不能再指望通過擴大覆蓋面增加制度收入,而需考慮儘快對現行制度進行結構性改革來增加可持續性。頂層設計不應被政府道德風險“綁架”第一財經:2013年我國啓動了新一輪的養老保險頂層設計,到如今已經過去四年多了,方案還沒有正式出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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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遲退休等養老方案已確定 未對外公佈受到網友們的關注

在這期間,您一直主張建立真正意義上的基礎養老金全國統籌,但從最近的消息來看,全國統籌將從中央調劑金起步。您認爲中央調劑金制度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善當前養老保險基金的財務狀況?鄭秉文:包括中央調劑金、延遲退休等一攬子方案在內的養老保險頂層設計方案已經基本確定了,據我所知,只是還沒有對外公佈。

基礎養老金全國統籌沒有實現,這輪改革只是建立中央調劑金,這無疑是這輪改革的一大遺憾。坦率地說,建立中央調劑金並不是一種負責任的長久做法。真正的基礎養老金全國統籌應該實現基礎養老金在中央層面大收大支,繳費由中央政府來管理,支出兜底也由中央政府來管理。如果只是像省級統籌一樣,從地方養老保險基金中抽幾個點,建立一箇中央調劑金,統籌層次並沒有得到真正提高,養老金統籌層次低帶來的很多問題仍然得不到解決。

第一財經:國務院早在1991年就已經要求各地積極創造條件提高養老金統籌層次,本來業內預期這一輪頂層設計方案會在全國統籌上有突破,沒想到卻再一次“爽約”。這麼多年來全國統籌舉步維艱的根本原因是什麼?鄭秉文:統籌層次難以提高的根本原因是政府的道德風險。在現行制度之下,統籌層次主要以縣市級爲主,提高到哪一層,哪一層的壓力就越大,所以,哪一級政府也不願在“我”這個層次上實現統籌。例如,2007年發佈的勞社部發3號文規定必須提高到省級統籌,但規定的具體標準跟今天的情況差不多,沒有真正實現省級政府層面的大收大支,只是規定了6條標準,比如建立省級調劑金、統一費率等。10年後的今天,所謂的全國統籌還是用建立調劑金的辦法代替了。

這樣變通的原因可能依然還是存在某種擔心:全國統籌之後,下級政府由於對養老保險的收支平衡不再擔負責任,一方面有可能會增加領取人數,增加基金支出;另一方面也可能降低徵繳的積極性,減少資金收入。這“一多一少”可能會導致制度收支出現逆轉,到時可能需要更多的中央財政補助來填補缺口。統籌層次低聽上去不好聽,但很“實惠”,就像是臭豆腐,聞着臭,吃起來香。

比如,統籌層次低可以激勵基層多收費,這是統籌層次的一個“制度紅利”。在縣市統籌爲主的情況下,基層有動力多收費。基層多收費的做法有很多種,多年來,主要體現在“補繳、預繳”等這些非正常繳費上。從歷年養老保險基金的收入狀況來看,非正常繳費收入平均佔到了養老保險基金收入的12%左右。例如,2010~2015年,非正常繳費所在比例先是從2010年的11.72%上升到2011年的13.60%。

此後逐年下降,到2014年已經下降至9.68%,但到2015年又小幅反彈至10.22%。然而,通過非正常繳費來增加制度收入是一個飲鴆止渴的辦法。短期來看增加了12%的收入,但長期來看擴大了制度的風險,因爲通過一次性躉繳的方式進入養老保險制度的羣體裏,絕大部分是大齡勞動者,在各種優惠的激勵下,他們繳納的費用很少,只夠領取幾年的,但從平均壽命來看,他們生命週期還有十幾年,這個缺口就推向了未來,留給了他們的子孫後代,這等於是留給了制度,當地政府的當期收入雖然得到了擴大,但卻把包袱留給了下屆政府。

第一財經:您認爲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道德風險是全國統籌難以實現的根本原因?鄭秉文:養老保險頂層設計實際上也被政府的道德風險綁架了,無論是中央政府還是地方政府均看重短期利益而不去防範未來的風險,這對於養老保險制度來說是不利的。從長遠來看,中央調劑金對於平衡養老保險地區收支差異能發揮一定的作用,但卻喪失了改革的機會窗口,讓養老金制度的改革在未來越來越難。

目前全國有一半以上的省份已經必須依靠中央財政補助才能實現收支平衡,尤其在東北地區,由於種種歷史原因,他們是最困難的,收支壓力是最大的。由於統籌層次低,這些負擔就只能由財政來背,實現全國統籌的制度紅利沒有發揮出來,制度的財務可持續性沒有多大的改進。由於養老保險制度缺乏精算平衡,財政還需要拿多少錢補助養老保險制度是一本糊塗賬。我們沒有預算決算的程序,所以,制度約束是空的,對未來是沒有底數的。

未來財政對於養老金到底應該承擔多大責任也缺乏一個穩定的預期。這是不可持續的。過度擴面增加制度不公第一財經:去年末出版的《中國養老金髮展報告2016》中提到基本養老保險制度2015年出現參保人數增速下滑,浙江已經出現了參保人數的負增長,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狀況?鄭秉文:養老保險制度的覆蓋面是有規律的,不可能達到勞動人口百分之百都繳費。雖然養老保險覆蓋面高和低沒有國際通行的標準,但一般而言應該是大於失業保險、小於醫療保險。這些年我國養老保險是一個成長性的制度,擴大覆蓋面的成就很大,覆蓋比率與目前的就業結構大致還是相匹配的。當制度的覆蓋面逐漸走向成熟之後,參保人數的增長率是一定會下降的。

城鎮就業人口是4.0億人,參保職工是2.6億(不含領取退休金的人口),這樣算下來,大約還有1.4億的就業人口沒有參保,從絕對數上來看,這個數字不小,但按照佔比來看,還是可以的,主要是因爲中國二元結構特徵十分明顯,非正規部門就業比重太大,隨着經濟的發展,這部分羣體會逐漸加入進來。此外,有一些就業人口,他們基本沒有收入、繳費能力比較低,應該由城鄉居民養老保險制度來覆蓋,已經有幾千萬人被覆蓋進來了。

當前的形勢是,覆蓋面存在着兩個極端情況,一個是從全國範圍來看,還有1億多人沒覆蓋進來;另一個是從個別地區的局部來看,存在着“過度擴面”的現象,這就是統籌層次低下導致的,他們在打政策“擦邊球”,目的是爲了擴大當前收入。第一財經:近年來養老保險制度出現的一個情況是越來越多的參保職工沒有繳費,目前每5個職工就有大約1個是沒有繳費的,這對於養老保險制度來說意味着什麼?

鄭秉文:這種狀況可能與近年來經濟下行壓力不斷加大,越來越多的企業或個人的收入狀況惡化而負擔過重有關,但在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後,這些都是外部的因素,斷保的情況也習以爲常了,並且比例越來越大。我更爲看重的是制度設計存在問題,政策執行也存在問題,這些問題導致斷保人口比例不斷提高,也就是說,是制度存在問題導致的。

比如,最低繳費年限規定15年太短,所以一部分人達到15年的最低限後就不再繳費了。再比如,繳費20年、25年的人,領取的養老金能比15年的多嗎?多多少?可能還不如提前退休合適,因爲退休了就可以年年提高退休金,等等。這些都是制度設計和政策執行層面存在的問題,與外部經濟發展好壞的關聯性不是很高。在這種“過度擴面”中,某些地方政府爲了擴大制度的當期收入,把一些不當羣體擴大進來,補繳幾萬元就可以領取十幾二十年的待遇,這不僅額外增加制度的財政風險,而且對於長期繳費的人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

參保人增速的下降是對現行制度的一個警告。雖然政府部門正在推行“全民參保計劃”,但不應該再指望通過“過度擴面”來成爲增加制度收入的機制,而是需考慮儘快對現行制度進行改革來增加可持續性。養老保險需引入精算平衡第一財經:2015年養老保險基金的當期結餘和累計結餘都出現不同程度的下降。這些年雖然累計結餘總額在增加,但個人賬戶的記賬額增幅更快,養老保險制度資產和負債的缺口正在擴大。按照現在的發放速度,如果制度不改,累計結餘是否真的有耗盡的風險?鄭秉文:基本養老保險基金累計結餘的增長是因爲不同省份混起來一起算的。現實的情況是由於統籌層次過低,有些省份的累計結餘一直在增加,而一多半省份則是收不抵支。

如果只考慮徵繳收入(不含財政補助),2015年全國城鎮職工養老保險基金赤字進一步擴大到2796.36億元,比上一年增加1475.26億元,全國只有7個省份的徵繳收入大於基金支出。即使按照包含財政補助的大口徑收入計算,全國還有黑龍江、遼寧、河北、吉林、陝西、青海這幾個省份收不抵支。從累計結餘來看,不同省份之間也是苦樂不均。2015年,廣東、江蘇、浙江、北京、山東和四川六個省累計結餘共有19963.17億元,佔到全國累計結餘的56.48%;同時,累計結餘負增長的省份有5個,比上一年增加了3個。具體來看,全國的不同省份可以分爲3種情況,第一種是收大於支,比如廣東;第二種是怎麼收都不夠的,比如遼寧,需要中央財政補助。

第三種是當期收入和支出相差不多的,基本不需要財政來補。我們在計算養老保險基金的收支狀況時與政府部門地方的分歧,在於財政補助是否可以算作制度的收入來源。我們所言的“收不抵支”是指徵繳收入小於支出,財政補助是制度外的收入,不能通過財政補助來判定一個制度的收支狀況。現在的情況是由於養老保險缺乏應有的精算平衡,也缺乏預決算的程序。在沒有制度約束和制度預測的情況下,有缺口財政就無條件地必須補助,這是不科學的,一定要補得清楚,補得明白,知道爲什麼有缺口,靠制度參數調整是否可以彌補缺口。這樣的制度纔是健康的制度。大家一定要知道,財政收入也是納稅人的錢,羊毛出在羊身上。

第一財經:您有過一個測算,今年全國有25個省份符合基本養老保險降低了1%的條件,企業減負估算爲600~700億元。您認爲,降費是否會加大養老保險基金的收支壓力?鄭秉文:如果現行制度不改革,降低費率對基金的可持續確實會有比較大的影響。因爲即使是在如此高費率的情況,基金的收和支才基本平衡,但由於統籌層次比較低,每年還必須有幾千億元的財政補貼。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降低費率必然會導致財政補貼增加。各個省份的情況有所不同,像廣東、山東等省份降費不會導致財政補貼增加,但在一些收支本來就比較緊張的省份則會增加。總的來看,今年由於降費導致的財政補貼增加不會很多,但明年的財政補貼肯定會高於今年。

這項政策是一個臨時性的政策,按文件規定,爲期兩年。如果政府不對現行養老保險制度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我認爲降費會讓基金不堪重負,預計養老金費率將在期滿之後上調回到原來水平。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當降低稅費成爲世界性的一個潮流,也在倒逼我們的養老保險制度儘快進行改革。第一財經:十八屆三中全會首次提出養老保險制度要堅持精算平衡,您認爲應該用“精算平衡”來代替“再分配平衡”原因是什麼?鄭秉文:我國的養老保險制度是一個繳費型的制度,不是社會救助制度。既然繳費,就要算賬,知道收入和支出的結構和缺口,並知道爲什麼,與參數設置存在什麼樣的關係,所以,這是保證制度健康的一個前提,如果制度本身不健康,在參數匹配的情況下,財政每年補貼幾千億元甚至更多,那就要尋找原因,研究一下既然參數匹配,爲什麼還存在缺口,這是養老金基數的ABC。

在經濟發展態勢良好,財力還可以有所保障,但一旦經濟下滑,實現這種保障的難度就比較大。當前關於社保的公平理念有必要用“精算公平”代替“再分配公平”。精算本來是一個很專業的術語,寫入三中全會文件,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個人認爲這是一個歷史進步,說明政府認識到保險制度要用精算平衡去約束。今年2月,我領銜翻譯的《拯救未來:加拿大養老金“1997改革”紀實》出版並搞了發佈式,只要大家翻翻這本書,就知道發達國家是如何進行制度建設的,就知道什麼叫精算平衡。精算平衡的含義是代際之間,當代和未來、收入和支出、退休和交費人之間的大平衡,各個參數之間要有基本的平衡關係。其中,實現和堅持多繳多得原則很重要,現在很少有人這麼講了,甚至反對多繳多得的原則,這是不應該的,即使在歐洲福利國家,他們的改革方向也是追求多繳多得。所謂多繳多得,實際就是精算中性的意思,於是,精算中性帶來嶄新的公平觀,多繳多得在目前我國社保制度下是一種先進的、拯救制度、銳意改革的公平觀。

精算公平和多繳多得,這個原則很可能與再分配公平相沖突,再分配公平往往意味着濟貧,國家財政制度、稅收制度、社會救助制度等應更多地負起責任來,而社會保險制度,爲了使它的可持續性更好,在目前條件下,應強調精算公平,即強調多繳多得。強調多繳多得,參保人滿意,沒有道德風險;制度收入也令人滿意,因爲在道德風險受到抑制的情況下,大家的繳費都是實實在在的,沒有藏奸耍滑,這樣,制度的收入就真實起來了,各個參數就匹配了,可持續性就提高了。制度改革比單純找錢更長遠第一財經:經過一年多時間的準備之後,基本養老金投資運營今年正式啓動。截至目前,北京、上海、河南、雲南、湖北、廣西、陝西7個省市的3600億元養老金已經簽署合同,其中1370億元已經到賬並開始投資。當前進入市場的資金量是否達到了預期?爲什麼一些養老金結餘大省仍然處於觀望狀態?鄭秉文:現在養老金投資運營的金額是遠低於當時預期的。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主要是統籌層次過低所導致的地方局部利益。

從理論上來說,結餘越多,基金貶值的風險就越大,地方政府就更應該有動力來投資運營養老金以實現保值增值,但實際的情況卻恰恰相反,結餘規模越大,地方利益就越大,資金拿到中央投資運營的阻力也就越大。養老金投資運營是對養老金存量的改革,這些養老金都是通過財政專戶放在地方銀行裏面,這其中是牽涉到很多利益的。參保人的利益和地方的利益在這個方面並不一致,一些地方政府、地方銀行實際上並不太願意把錢上交到中央來進行投資運營的。第一財經:個人賬戶的空賬問題一直都備受關注,2015年,個人賬戶的累計記賬額已經高達4.7萬億元,下一步個人賬戶的改革應該何去何從?鄭秉文:2015年個人賬戶的累計記賬額已經高達4.7萬億元,其中,實實在在積累的資金還不到3300億元,空賬高達4.4萬億元。需要引起注意的一個現象是,截至2015年底,全國所有做實個人賬戶的省份累計結餘爲3274億元,比2014年底減少了1727億元,降幅爲34.53%。這是2001年做實個人賬戶試點以來的首次下降。

與做實個人賬戶工作難以推進相對應,個人賬戶資金支出規模雖然不大,但正在以較快的速度增長,2010年個人賬戶基金支出只有343億元,到2015年已經上升到了1048億元,上升了205.54%。這些變化都要求應該儘快採取行動應對個人賬戶的問題。好在2013年三中全會決定進行“完善個人賬戶”,這是改革的一個重要舉措。我認爲,向名義賬戶轉型和擴大個人賬戶比例是一個事情的兩個側面,是缺一不可的:只有轉型,才能擴大賬戶;只有擴大賬戶,制度才能增加激勵性,費基才能做實,費率在廣東等發達地區才能提高到法定費率。只有這樣,個人才能真正獲益並提高獲得感,制度才能增加收入並提高可持續性;只有增加了制度收入,纔能有條件降低費率,爲企業減負,才能真正實現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所以,僅僅向名義賬戶制轉型,而沒有擴大賬戶比例,那就浪費了制度紅利,只做對了一半,另一半沒做,老百姓要罵孃的。擴大賬戶以後,民衆的獲得感是實實在在的,老百姓能夠看到錢,社會就增加了一個穩定器,否則,社保制度就有可能是一個火藥桶。比如,這個月和下個月是各省調整繳費基數的時間。北京前天(27日)公佈了新的繳費基數是每月7706元,說這是去年的職工月均工資。

那麼,你可看看有多少人滿意,多少人罵娘。但是,如果擴大賬戶,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就好像爲什麼在繳存住房公積金時大家都願意擴大工資基數並用真的基數去繳存?改革要接地氣!改革方案要聽取民意。我這裏再次強調,所謂擴大個人賬戶比例,是指從企業單位的繳費20%那裏劃出一大部分給個人賬戶,個人繳費比例並不提高,反而可以下降,個人的負擔降低了,但獲得實惠多了。第一財經:您最近表示制度改革比單純找錢的作用更長遠。您認爲當前還應該儘快推進哪些制度改革?鄭秉文:我國養老保險肯定是出了問題。

與美國和加拿大相比,我們的繳費水平是佔工資的28%,而美國只有12.4%,加拿大隻有9.9%,我們比美國高一倍多,比加拿大高了將近三倍;但是,我們的養老金水平並沒有相應高那麼多,甚至並不比美國加拿大多多少。而且,我國的制度還離不開財政補貼,幾乎每年都佔了很大比例,而美國、加拿大的制度從未有一塊錢的補貼,這是爲什麼?我認爲,我國這麼高的費率都很難降下來,肯定不是因爲缺錢,所以不用四處找錢,缺的是制度的結構性改革,是制度的管理出了問題,問題在內部,不在外部,所以在外部找錢就必然忽略了內部的制度改革,這纔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中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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